而晚间,
时尖端回到住所,他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,随后整个人靠在门上,双腿微颤,重重喘着粗气。
而屋内的老八此刻则是正在啃着一只烧鸡,抬头见时尖端如此模样,便好奇的问道:
“大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时尖端直到此刻才从担忧中缓了过来,他这一整个下午,都宛若受惊的兔子,每遇到一个人,便担心是来抓自己的。
如今到了住所,他才总算是有所缓解。
而他望向老八,不禁面色微变,沉声说:
“老八,大事不妙了!”
老八闻言先是有些疑惑,随后便是笑道:
“大哥你看你这个样子,真是一点深沉都没有。不要杞人忧天了,放心,没事的。”
时尖端见老八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很是疑惑,他快步上前来到老八的身边问道:
“老八,你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老八擦了擦嘴,将手中的烧鸡推到时尖端面前,说:
“大哥,你别担心,那都是谣言。
昨夜我军根本没有大败,我军连破秦军数道营寨,秦军那是惊恐万分。
若不是梁山之中有人想要诏安,怕梁山士卒真冲进秦营后收不住刀,直接将林岳宰了,导致诏安之事化为泡影,昨夜我们便能踏破秦军大营了。”
“啊?”时尖端此刻满脑袋问号,他不禁问道:
“老八,你说什么呢?”
而老八则是笑道:
“大哥,昨夜梁山士卒冲进敌营,但却退却,乃是为了不伤和气,且使林岳胆怯,以寻求诏安。
等梁山诏安后,梁山士卒也能换上官服,到时也能真真正正的替天行道了。
所以你别担心秦军打过来,如今秦军已经被我们打的胆寒,再不敢提刀面对我们了。”
“不对不对。。。。。。”
时尖端连忙摇头,他伸手摸了摸老八的额头,又转而摸了摸自己的,有些纳闷的说:
“老八,是你烧糊涂了还是我烧糊涂了?”
老八见状没好气的说:
“大哥,梁山要赢了!”
“什么?又赢了?”
时尖端听到这里,大脑已成了一片浆糊。
“对啊,昨夜梁山又赢了!
一场大胜!一场将秦军打的士气全无的大胜!”
老八顿了顿,他低声问道:
“大哥,要不我们就假戏真做,直接降了吧。
如今我等兄弟在梁山也算是混出了个模样来,到时诏安后我们可能就直接成了都尉、校尉!
岂不是比回去担任宇文成都的亲卫好多了?”
时尖端连忙挥手打断,他按住老八的胳膊,问道:
“老八,这些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
老八闻言回道:
“如今兄弟们都这么说啊!”
时尖端闻言一愣,他问道:“这会有人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