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玉晨背着背篓回了家,她把野鸡放进家里,又到诊所告知一下父亲,再推车去了村口,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。
魏玉晨刚到村口不久,就见到了背着背篓下山的耿昌硕。
她看到耿昌硕背着背篓,脚步轻捷稳健的走来,心说,看不出这男人的体力还真的好,昨夜折腾了那么久,今天还精神百倍。哪像自己,虽然喝了空间里的灵泉水,仍然觉得有些疲乏。
这样想着,忽然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,脸色不由又红了起来。
耿昌硕也早早的看到了等在村口魏玉晨,不由加快了脚步。
来到村口,他把背篓放下来,又从背篓里拿出来一根绳子,让魏玉晨帮忙把背篓固定到了自行车的后车座一侧,然后就骑车带着魏玉成向公社驰去。
来到县城,耿昌硕来到一个小胡同,来到一个小院子门前,停下车,从门口一堆瓦砾中摸出一枚钥匙,打开门,把车子推了进去,靠在了门里侧的一旁。
等魏玉晨也进去,他就关上了门,然后压低声音告诉魏玉晨:
“这个小院是之前我买的,原先是一个孤老太太在这儿住,后来吊死在这个院子里,老太太的侄子嫌死过人不吉利,对这里就非常忌讳,就便宜出手了。”
说着话,两人到了屋里。魏玉晨打量了一下,发现正当门是一个老式八仙桌,桌面的四周雕刻着镂空花纹,显得挺古朴雅致。桌子两边一左一右,放着两把老式太师椅。只是桌椅上面的油漆有些脱落,斑斑驳驳的纹案诉说着岁月的久远。
尽管家具老旧,但是屋子却被打扫得纤尘不染,不但说明了耿昌硕不但来这儿来的比较勤,而且还经常打扫和擦拭。真是一个勤快顾家的好男人。
耿昌硕拉着魏玉晨进去,找出两套很破旧的衣服。其中一套留给了自己,另一套给了魏玉晨。
“换上。”
魏玉晨接过来一看,衣服虽然很旧,却很干净,看起来应该是耿昌硕原先穿过的衣服。
耿昌硕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换好了,还故意在脸上抹了些烟灰之类,灰朴朴的,然后又用桌子上的一个木炭棍把眉毛描了描,加粗了一些,又往头上带了一顶绿色的破火车头帽子。猛一看,就像是个三四十岁的乡下中年汉子。
他转头又看魏玉晨,魏玉晨也已经换好了衣服。一会抬抬胳膊,一会又踢踢腿儿,正左右打量着自己新换上的衣服。
耿昌硕属于那种长得不胖不瘦型的,但个子一米八多,他的衣服本来宽大,此刻穿在魏玉晨的身上,就像一个唱大戏的袍子似的,滑稽得不要不要的。
耿昌硕越看越觉得滑稽,想憋住不笑,但最后实在是憋笑憋得胸口疼,没有忍住,“噗嗤”一下子笑出声来。
背上立即落满了魏玉晨一阵子绣花拳头雨,嘴里还娇嗔地责怪着:“让你笑话我,让你笑话我。”末了还奖励他一个大白眼。
他边躲边走上前去说:不闹了,不闹了。快点收拾好赶紧出发,不然就晚了。”
一边说一边替魏玉晨把袖子往上折了几折,又挽了几下,把袖口往里掖了掖,最后总算把魏玉晨的纤纤玉手给露了出来。
裤子也长,没有办法,只好找了两根布条,将裤腿束起来。
收拾好一看,不但像是个唱戏的,更像一个练家子,活脱脱的一个帅气的武生。
耿昌硕越看越爱,不由自主的上前,一把抱住,低头亲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