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具在原音流手中跳了一下,从半软半硬变为彻底坚硬与滚烫。
言枕词心脏都被擂了一下,反射性挣扎起来:“等等——”
原音流听话地停下了手,从握住阳具变为在其腿根之处以指画圈:“师父是不想被我碰触吗?”
好像对,好像有点不对。
言枕词有点痒,缩了下腿,掩去挺立部分,并谨慎道:“不要碰这里。”
原音流:“师父不会难受吗?”
好像确实有点难受,十分灼热,有点孤独……不不,我不能这样想。
言枕词坚决道:“不,你不需要碰这里。”
原音流不以为意,从善如流:“可以,我不碰师父的,由师父碰我的吧。”
言枕词:嗯?
言枕词的手还勾在自己的肩膀上,原音流将其从肩膀上拿下,握住对方的手,顺着自己的胸膛一路向下,腰、腹、大腿、被衣物遮掩的身躯通过手掌的游走与丈量,清晰反馈在言枕词脑海之中。
当碎片似的感觉彼此勾勾连,最终拼合成完整的形象,出现在言枕词脑海中时,他的手掌已经从被动变成了主动,主动测量原音流腰肢的宽度,再压压对方恰到好处的紧实腹部,又比比对方大腿的长度,最终,也不知怎么的,言枕词的手隔着裙子碰到了原音流挺立的位置。
当隔着女式衣裙摸到那一处昂扬欲望之际,言枕词停了停,又摸了摸,但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之际,他心中的微妙简直难以用笔墨形容,像是又松了一口气,又觉得有点尴尬……
他看了一眼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,又看了一眼原音流身上好端端的女装,开始思索自己要不要将对方的衣服也扒下来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顺便也看两眼对方的身体。
原音流低低的喘了一口气。
对方的手掌在敏感的位置来回碰触,时而轻捏,时而比划,别管他究竟活了多久,只要他还是个男人,就肯定还有感觉。
他懒懒道:“师父啊,看来你很喜欢徒儿的这里……”
言枕词手上一顿,突然哑然。
原音流再道:“要不要徒儿脱了衣服让师父好好看看?”
言枕词一本正经:“这就不用了,我们洗得也差不多了,还是先上岸吧。”
说着他便打算自水中起身,但要被还未真正直起膝盖,已经被原音流拉了一把。
这一把原音流使了个巧劲,但显然言枕词也没打算认真站起,原音流就用这巧劲随随便便被扯了一下,言枕词便翻身倒下,整个人扑向原音流,岔开双腿坐在原音流腰腹之上,带着原音流一同向水下扑去。
水面没顶,两人一同呛了口水。
银色水中,视线模糊,人面如蒙纱似朦胧。
原音流在水中抓住言枕词,不让人立刻浮起,而后他凑上前去,擒住对方嘴唇,亲吻之际缓缓渡过一口气去。
鱼在岸上,相濡以沫,人在水中,封吻渡气。
明明在水下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事,但在这时,言枕词却似靠着这口浅浅的气才可长长喘息,恍念之间,不觉紧紧抓住身下的人,身躯相触,唇舌纠缠。
而后两人一同浮出水面。
水声哗啦之中,言枕词重新感觉到维持生命的空气,他连忙深深的喘了几口气,方才喘完,便觉身上冰凉放松得有点奇怪,低头一看,顿时发现就在一入水一出水的几个呼吸之中,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已不翼而飞,他正全身赤裸地坐在原音流的腰胯之上,身前一柱擎天,身后也能感觉到硬挺的阳具抵在自己的后方。
言枕词身体倏然就热了。
但这一次,原音流没有给言枕词回避的空间。
他伸手握住对方的阳物,放在手里上下套弄,他的手指揉着涨大的柱身,在缠绕于柱身上的青筋处似羽毛一拂而过,挑开顶端细口,以手指沾满不住分泌出的透明液体,将其涂抹于肉柱的其他地方,连底下的两个小球也不忘爱抚。
摆弄乐器的手指异于常人灵活,阳具在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不住跳动涨大,言枕词只觉自己的东西此刻就是一样新的乐器,正被主人拿在手中仔细探索,寸寸调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