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继,本王言尽于此,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办,相信你心里应该有数,把事情做的再隐蔽些,不要想着一夜暴富,细水长流才是长久之道。”
杜继恭敬的对着信雕再次抱拳行礼。
“属下得令。”
信雕嘎一声,朝着窗外飞走。
刺史府。
从骑牛山返回的家中的仲齐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。
“宝公公,你竟也有打眼的时候。”
面色焦黑的三缄将头别过一旁,他实在不想看仲齐幸灾乐祸的嘴脸。
这满天的雷霆,岂有追着他一人不放的道理?
实在过分。
他不就是调侃了一句那什么甲九观的门风吗?
啊。
观中没有什么出窍期,分神期的大能也就不说了。
堂堂一个金丹中期竟还不是观主。
观主是谁?
陪着他们一起登山的那小屁孩子才是。
不仅如此。
观内居然还有一位主修神道的女子。
一个只会画五行符箓的炼气期的犟驴。
这样的道观,还真是门风清奇。
话说回来,道观阵法催发出来的天雷,还真是威力强悍。
连他的金刚不坏之身竟都招架不住。
“殿下,这位小观主如何?”
仲齐很没有风范的指着三缄又笑了起来。
“三缄,你堂堂佛修,在一个小道士面前,竟没了一点定力,要我看啊,你这忘语禅怕是要被其一招破功。”
三缄非常不服气的反驳。
“这个臭道士,小小年纪,实在欺我太甚。”
仲齐笑着劝慰三缄。
“既然是敬香献礼,我们自然要虔诚一些,就算不敬道观,但也一定要敬道祖。”
田宝宝及时补充。
“道佛之间的理念之争,延续不知多少代,你到了别人的主场,还这么高姿态,不吃亏才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