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贼子,胆敢作乱。”太史慈大喝一声,手持精钢长枪的他,一步踏出,长枪幻化出数朵枪花,天狼枪法起手之势,浑然天成般从他手底下施展而出。
天狼枪法虽然招式简单,却是太史慈避难辽东,从乌桓鲜卑等异族之人所学习到的一套战阵杀招,经过数年的磨练,已然达到大成境界。
更重要的是这套枪法,对于太史慈无疑的提升,那可不是一丁点,因为狼乃是草原民族的图腾,天狼更是神袛般的存在,草原各族勇士,通过对狼的膜拜学习,从中还摸索出一套弓箭之术,名曰天狼啸月箭。
太史慈也是偶然获得一名老牧民传授,才使得自己把一整套的弓马枪术习练至大成境界。
相反他随身携带的短戟战法,才是他从中原学习到的防身本领,而他的马术,弓术,枪术却都是在辽东所学之技,而这三种技能,弓术乃太史慈真正所长之技,以臻化境。
随着太史慈率领的生力军杀入,战场上原本就被徐晃控制的局面,再次倾斜,陆贵一伙贼众,原本在久战不下之时,士气就已经开始衰竭,这会更是低弱到极点。
一枪刺出,血花四溅。
太史慈的精钢枪长约九尺,重二十八斤,锋利而韧性十足,在他的娴熟的枪法配合之下,自是威力十足,枪出必有死伤,挡着必死。
“该死,这汉军之中,何其多猛将乎?”陆贵眼见本来局势就不妙,结果斜刺里又杀出一员悍将,实力竟然不逊色哪位魁梧大汉。
然而就在他惊叹预感大事不妙之余,典韦率领的一队军士闻讯迅速的杀了战场,单个骑马挑战的话,此刻的徐晃喝太史慈,或许都不属于典韦,但若论到步战的话,徐晃与太史慈都要逊色典韦一筹有余。
这不当典韦杀入战场之时,原本还处于顽抗的贼众阵势,仅仅一个照面,就被典韦给击破。双手持戟的典韦,双铁戟舞动起来,犹如旋转的陀螺,如狂风暴雨席卷而入,挡在他面前的血肉之躯,要么横飞,要么血肉模糊的死在当场。
“杀,一个不留。”典韦怒吼一声,正所谓先声夺人,端的的挡者披靡。
眼看着这一个个杀神接近,陆贵的心灵终于彻底的崩溃,陷入疯狂的他,挥舞着手中的长剑,狂吼道:“上,都给老子挡住他们……”
眼看陆贵这个带头人都疯魔了,原本就被杀的尸横遍野的残兵,再也无力抗争,纷纷开始四散逃脱,但面对四面合围的而来的汉军,这些贼匪那里逃脱的开,最后的结果却是一一被屠杀。
“公明,可有清点到叫陆贵之人。”典韦虽然杀的兴起,但却没忘记韩烈让他来兵营的职责,在一戟扫落陆贵的兵器,提教把陆贵踢飞了出去后,他才扬声问了起来。
几名倒在血泊中的贼兵,听到典韦的吼声,惊愣之下,有机灵之人,立刻扬声喊道:“将军,那人就是陆贵。”
“原来就是这小子?”典韦一愣,箭步冲了上去,一把拎起已经昏死过去的陆贵,喊道:“此人是主公要审问之人,吾先带回县衙,公明、子义这里就留给你们了。”
“请典大哥转告主公,营地戡乱结束,断然不会再生是非。”徐晃沉声应道。
在典韦押解陆贵回到县衙前,已然醒转的陆贵,惊恐害怕之下,一到大堂就跪地喊道:“将军饶命,将军饶命,小的姐姐乃吴敦宠妾,知道吴敦藏宝私库,还请将军饶小的一条狗命。”
“带八夫人上来。”韩烈冷冷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陆贵,已经从典韦口中,获悉兵营竟然发生暴乱事件的韩烈,尤其是得知陆贵是主谋的韩烈,对于眼前这个一副贪生怕死之辈,自是不会有半点好脸色。
“将军,我说,妾身把所有秘密都说出来,只求将军饶我姐弟一命。”看到跪在地上,满身血迹的弟弟,八夫人终于崩溃的扑倒在地上。
“可以,但这要取决与你所说的赎金,够不够赎回你们姐弟的性命。”韩烈漠视的看着堂下的陆贵姐弟,云淡风轻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