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尹一旁听了不服,忍不住大声嚷道。
安道全眼睛一翻“你真以为那些和尚都是佛爷,不食人间烟火吗?
和尚也是人,也要填饱肚子。鲁智深当初藏身观音院,那智真长老担了何等风险。
而今既然有了你这么只肥羊过去,他怎可能置之不理?
不过三百贯真不算太高…和一个一等内等子交手切磋,又岂能用钱两来衡量?莫说三百贯,便是三千贯都不算多。你这小子却不知好歹,还嚷嚷这些阿堵物”
“三千贯,你说的容易,又岂是那么容易赚来?”
玉尹嘀咕道:“这才是真个huā钱找罪受,三百贯换来整日被人胖揍。”
说是这么说,玉尹心里也知道,安道全说的没错。
一个月三百贯,能换来这等经验,的确不算太贵可这心里,还是觉得有些别扭。
正嘀咕着,院子外面传来脚步声。
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,张择端背着个小包裹,一身青衫迈步走了进来。
“小乙,我来了!”
张择端的到来,倒是让家里又增添了几分人气。
玉尹因为药浴的关系,无法出来接待。好在安道全把情况与张择端说明之后,张择端倒也没有见怪。在燕奴的安排下,他住进了安道全隔壁的厢房,算是安了身。
一直到晡时,玉尹才算结束了药浴。
他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,虽然身体还没有回复力气,但是精神却好转许多。
身子似乎轻盈不少,〖体〗内的气血,也变得格外强壮。
服了一粒强筋壮骨丹之后,玉尹便来到张择端的房间里说话。
张择端的行礼非常简单,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之外,剩下的都是他用来作画的工具。
便连被褥,也是鼻奴吃过午饭后去买回来。
张择端感jī不尽,向玉尹连连道谢。
玉尹道:“正道哥哥不必见外,当初小乙落魄时,少阳tǐng身而出,助我渡过难关,犹如我兄弟一般。今日正道哥哥来了,便也是小乙兄弟,再客套便是见外了。”
提起陈东,张择端也是连连称赞。
“少阳这人,古道热肠,确是个好朋友。”
“对了,少阳今日怎地没送哥哥前来?”张择端请玉尹在屋中落座“一来是自家不要他麻烦:二来嘛,少阳也确实繁忙。
这些日子,除了在家撰写文章之外,便整日里不着家,感觉颇为忙碌。”玉尹闻听,心里却一咯噔。
“少阳究竟在忙些什么?”张择端想了想,摇头道:“这个却不甚清楚,只知少阳这些时候,时常与张炳雷观等人一起聚会,但具体做什么事情,却真个不知。1】、
乙若好奇,何不找少阳询问?”张炳,雷观?
玉尹先时觉得这两个名字好生耳熟,而后便想起来,当初在陈东的那份名单里,似乎见过这两个名字。陈东究竟再做什么?玉尹心里面,越发感到了疑huò……
“正道哥哥,有件事想要拜托你。,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