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李恪领了旨意迅速出宫,现在的事情不容一点延误。
李恪离开后,李世民深深担心起了益州的李愔,没想到自己本是为他着想,却把他置在了危险之中。
拿着密旨,李恪直奔右武卫军中,如今的右武卫大将军是大将军李靖的门生李绩,见到李世民的密旨以后,李绩当即命令亲卫去将兵符取来,同时道:“吴王殿下,这益州有什么战事吗?”
李绩和李靖一样从来不参与各个皇子之间的斗争,李恪虽然几次拉拢,但都失败了,即使这样,他也并不敢得罪这个中立的军中人物,李恪道:“李将军还是不要问了!”
李绩也是个明白人,动了兵符必是出了大事,李恪不说必然是极为机密的事情,他闭口不再问。
等了一会儿,亲卫将兵符送到,李绩责怪道:“怎么拖这么长时间?”
“小的遇上了柴都尉,他非拉着小的问东问西,因此迟了一会儿!”李绩的亲卫道。
李恪勃然变色:“你说的可是柴令武!”
“正是!”
“那你和他说了这是哪里的兵符吗?”
亲卫胆怯地望了眼煞气逼人的李恪,道:“小的被他拦着,又急着把兵符送来,就说了这是调遣益州府兵的兵符!”
“你…”李恪又惊又怒,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把时间耗费在这里的时候,拿着兵符就出了兵营,柴令武知道了这件事,就等于魏王李泰知道了这件事,他唯一希望的是这个李泰不要和高权有任何瓜葛才是。
李恪快马加鞭回到王府,将兵符交给李愔的信使,道:“动用益州兵符的事情恐怕已经泄露,我派遣王府侍卫与你同去,你们一人带着两匹马,日夜不停,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益州,明白吗?”
这信使其实就是李愔的影卫,他闻言色变,接过兵符重重点了点头,李恪又让管家调遣侍卫和马匹。
李恪想了想,还是觉得不妥,唤来近身侍卫道:道:“派人监视通往益州的所有道路,若是有魏王府的人往益州去,一定给我拦下来。”
“是!”
于此同时,柴令武也赶到了魏王府,将李恪领了益州兵符的事情告诉了李泰。
“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李愔如今是益州都督,这兵符早晚也是他的!”李泰逗着笼子中的一只白色鹦鹉不以为然。
柴令武急的一头冷汗道:“殿下,这高权恐怕是出事了,您忘了每年给王府二十万金的那个益州刺史吗?”
“他?”李泰突然想了起来,前几年他身兼剑南道监察使,这个高权开始往魏王府送金子,求李泰帮他拦住那些弹劾他的折子,一开始李愔也很怀疑奏折中的事,就让柴令武去了趟益州查实一下,后来柴令武回来说那都是诬告,他也就把这些事情押了下来,柴令武如此反常,他心中一惊,死死盯住柴令武:“这么说,那些弹劾他的折子上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了!”
柴令武畏缩着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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