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一哆嗦,闭嘴了。
harry·xavier,一个个老好人,和事老,一个中立宽容的la,一个总能温和有礼地和别人说话,老被叫错了姓氏也不见生气,默默赢得了不少不同学院学生的好感的人,一个彻头彻尾单纯着的人,这是一直所认为的。但是这个可怕的harry·xavier?自认从未见过,不由得暗骂见鬼,同时在心里默默第n次咒骂着分院帽。
——这该死的破帽子,它就管这种人叫la?
这明明就是条毒蛇,看,现在还嘶嘶地吐着响呢!
“然后,”在震惊了两个成年人后,harry勉强露出一个笑容,“告诉我当年是怎么一回事,”他停顿了一下,“不准有隐瞒,不然我向上帝发誓我有办法知道!”
“见鬼,你是巫师,你跟上帝发誓做什么!”忍不住纠正道。
“……。”harry面无表情地道。
只好再次一脸不平地闭嘴了。
“还有,我不喜欢他的名字,”harry继续表达自己的意愿,轻声道:“能不能在叙述时换个称呼?”
r这个名字,对harry来说是特别的,因为它属于那个速行者,那个自取代号是快银的青年,那个harry认识了不到一天,却已经关系非常好的朋友。
“……可以,”sirius抽动着嘴角,对着男孩好半天才说,“我们叫他……”
“虫尾巴。”lupin接口道。
harry点点头,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。
…………
一切都和harry所查到的资料差不多,除了在最关键的部分有所差别以外。
sirius·black当年如此提议——临时把保密人指定为不起眼的虫尾巴,这样所有人都只会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,谁也不会相当虫尾巴才是保密人。
但是显然黑魔王比他更高一筹——而虫尾巴也不是什么忠贞的朋友,惨剧因此而起,harry就此变成了孤儿。
如果不是这是切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,harry还以为自己在听什么类似于《伊索寓言》之类的东西。这故事听上去催人泪下,节奏称得上跌宕起伏,如果排演成话剧,harry能肯定话剧院会人满为患。
——前提是,这不是自己父母的故事。
harry·erik·xavier,一个直至上个月为止,生活都算得上美满,充实,又平凡的少年,听着这种故事,觉得自己神奇的在顷刻间变成了苦情男主角……的少年版。至少沉重的身世和莫名其妙的名声就这样一下子压了上来。
现在他还得知——原来那个广为人知的事情居然还另有隐情。如果不是时机不对,他真想回家抓着爸爸的衣领哭上一哭:他的父母居然真的是死于这么一个至关重要却本不该有变化的细节。
而且……他的父母,真的是被朋友所背叛才会死于敌人手下的。
harry打从内心觉得,命运弄人也不过如此了。
“……我在十一岁以前,一直以为自己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……”
在斟酌了许久后,harry慢悠悠地做出了这样的发言。
“不,怎么可能!”sirius深呼吸一口气,对他说,“他们爱你,harry,他们——他们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!”
“所以我说是十一岁以前。”harry毫不留情地打断道,“我十一岁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是个巫师。但是这没关系,你不需要激动……可能在你们眼里,我在英国巫师界失踪了十年,你们在意这个对不对?可对我来说,这真的没关系。”
他看着那个只要看着自己,脸上就仿佛写上了‘我有罪’这句话的阿兹卡班逃犯,难以言喻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。
“因为我有很好的家庭……我是说,爱我的家人,和我志趣相投的朋友,我的生活非常富足,我也不觉得自己是巫师有什么特别的……总之,我什么也不缺,所以,你,black先生,和remus,对,remus,请别问我是为什么知道的,你们不需要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我的。”
他伸出脚,对着那个大冰瓶子踢了一脚,然后因为脚上传来疼痛甩了甩脚。他然后耸肩,轻描淡写地道:“如果说真的有对不起我的人,那就是他。为什么我们不坐下来谈谈?这家伙跑不了。”
……
这是一幅很神奇的场景。
壁炉里炉火烧的旺盛极了,柴火噼啪作响,令松木的味道蔓延在空气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