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十八狰狞的脸上眨眼间出现了一层密集的冷汗,不过再怎么痛,他也没有吭一声气儿,挺爷们儿的,要是换做我,估计早就跟杀猪一样喊了出来。
期间,这老小子痛得晕过去,又痛得清醒过来。两只手死死按住炕边儿,牙齿都咬出血来了。
反复来了几次后,糯米变色终于没有那么夸张了,上面有些淡淡的黑气。为了防止复发,我又抓了好几把洒在那些口子上面。
”行了,直接连着这些糯米包扎起来,让它慢慢的拔。”
龙十八松了一口气,虚弱的躺在炕上,按照吩咐,张扬轻车熟路的包扎好伤口。之后对我说道:”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,我先出去。”
也不等我说话,张扬就扶着龙十八往屋子外面走,看了一眼炕上的阿婆和许雅,我叹了口气,好在阿婆身上的口子都在手臂上面,如果像许雅这样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?
往铜盆里抓了把糯米,我呆呆的看着许雅,心想该怎么办?总不能真把衣服脱了吧,就这样停顿了几秒钟,许雅忽然说话了:”还愣着干嘛?又不是没见过我的身体?”
这句话让我想起来了那个梦,心虚的看了眼许雅,我说道:”你怎么醒了?”
她没好气的冲我说了句:”刚才那动静儿跟打炮似的,我还能不醒么,速度点。”
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,我也只有硬着头皮脱掉许雅的衣服,好家伙,整件衣服上面全是漆黑的血液。
这该死的口子,不偏不倚的在胸脯子上面,就像许雅说的那样,在梦里她的确被我看得精光,即便那样,也终归是一个梦。
但现在可是真实的啊,这让我怎么能不紧张?脱掉外衣,里面的只穿着一件接近透明的薄纱。下面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让我呼吸又粗重了几分。
”我要动手了啊,先说好,这是你让我干的。”生怕这个女人事后找我麻烦,我动手之前得把话说清楚了。
连阿婆都忌惮许雅,要是她真要找我麻烦,到时候可能连阿婆都不能罩着我了。
她轻轻的点了点头,脸上出现了晕红,最后干脆闭上眼睛。
当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来时,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狂跳,呼吸越发的粗重。随后赶紧使劲儿摇了摇头,手里抓着的糯米,轻轻往她胸脯子上按下去。
和龙十八比起来,许雅更加淡定一些,她只是皱了皱眉头,随后一动不动的任由我'动手。'
”手别给我乱摸,专心你的事?”
听见许雅冷冰冰的话,我赶紧把手放到伤口上,跟她说了句对不起,刚才走心了。
在拔毒的过程中,她很安静,眼皮有些跳动看样子想要睁开,却又不敢。要说最羞的人就是许雅,她只不过是强作镇定而已。
她身上就只有这条长长的口子最致命,拔了接近半铜盆的糯米,仍然在变色。好在没有像之前那样黑了,再来两次许雅体内的尸毒应该差不多要完了。
看着眼前的雪白,我咕噜的咽了一口,那几晚的chuen梦不受控制的从大脑里面出现。
想归想,我可不敢做出啥实际动作来。
”我的身子很好看么?”脸色红到耳根儿的许雅问了我一句。
下意识的点点头说:”好看。”
她估计也无语了,当下冲我说:”别愣着,快点拔毒。”
本来半个小时可以弄完的事情,结果被我弄了两个多小时,想不到今晚因祸得福,看了个精光。
要是那几天的梦再来,那该多好,隐隐间,我开始期待起来。
帮许雅包扎完了伤口已经是凌晨四五点左右,随后又帮阿婆弄了一下,天色彻底放亮。
忙活了一晚上,我眼皮都在打架,这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得要去睡一觉了。
他们三人的情况好转了不少,恢复最快的是许雅这个神秘女人,几乎一夜的时间,她就能下地。讨吉斤扛。
关于祠堂的事情,我也没有仔细问,想说的话他们自然就会告诉我,要不想说,我问了也是浪费口水。
睡觉之前,我警告了一下张扬,让他明面上不要和我走太近,容易惹来杀身之祸。
他也知道我在说什么,点点头告诉我,他心里面也有一个谱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