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穴内有临幸张春的淫水、精水润滑,李树幸运得多,交合鸡儿便也欢愉多,他悸颤着忍不住的轻吟,半因激动惊慌、半因柱身被摩擦舒爽的,也真是难耐。
又重、又快墩操十几下后,李树阳具涨了一圈,青筋开始更加鼓胀跳颤,上、下紧磨掠夺的穴壁也蠕搐着,淫水沿着穴壁、柱身蜿蜒,赵殊眉眼舒展了些;
李树咬紧牙头望着雕花顶梁,使劲忍着激爽堆积成的射意窜向马眼精关!
赵殊舒爽的六深两浅操套了几十下,李树于忍不住,【呃啊】一声失态重喘,泄得一塌糊涂……
没敢进入射精后迷茫,他急恻恻道:“圣上、恕罪……”
“嗯。”赵殊略喘轻应,不辩喜怒。
接过圣上亲手揭下的处子膜,李树感激涕零,“李、呃树、百、呃拜谢圣上!”
嬷嬷过来将张春挽下床,一直到太医处,张春一直抹着泪,他其实有点迷糊他为甚哭。
他并不很哀伤失去处子身,甚至有股奇怪的酸酣幸福感,他终于是个真正的男人了,但他又有颇深的悲逝感,悲逝十几年来的童贞?再不能被称为少年?
也悲伤、他似乎爱上她了。这是最悲哀的一件事。他这一生注定再也不快乐了……
打小,他便很疑惑,世间怎会有秀选这样的事儿呢?
连续操弄开苞,要说阴道快感有多畅爽倒没,事实上,处子实在不经操,更别说阴道稍使淫巧绞缩吸搐,何况,她挑的,是那几十个秀男里性欢能力中等偏下的。
喝了口宫女奉上的参汤,赵殊才再次跨坐到小五胯腹上。
一直听着她操弄其它秀侍,小五鸡儿硬了软、软了硬,她都知道,但他一直能强忍没下手触碰撸弄,还算有意思,赵殊悠悠看他。
刚交欢过的花穴湿软敏感,一吞进小五的弯刀大鸡吧,穴壁贪婪蠕弄,她毫无留情疾烈起伏操套、穴壁用力刮磨弯刀鸡吧大龟头、伞沿、鼓胀青筋!
小五全身颤若颠狂!不像其它秀侍像个闷声葫芦只敢闷喘,小五挺胸碎吟,淫态渐生,“好绞、好烫、磨得哎呃啊……”
这、这也可以?李树一脸怔忪,皇上似并不暴怒?
赵殊艳眸幽灼,臀胯蹲坐更用力,每一下似都要将小五腹胯压扁!花心重重压罩向大龟头!五重一停、腰跨晃动、花心旋着辗磨大龟头!
小五拼命咬紧牙关,还是没能耐过几十下,精关一松,灼烫精水便被花心吸了出去。
已套操起性的赵殊将全身颓软的他拉起来,压向床角,双腿盘压得他一动不能动!御手翻花般几下扯撸,将他强制撸勃硬!
花穴再次深罩到底,压着他一下、一下操套,穴壁掠夺勾弯龟头磨过敏感点!掌控、制造激爽淫欢!
毕竟年轻,泄过一回小五这轮持久得多,但是越久越惨!这轮,赵殊毫不讲究甚几浅几深几重,每一下都极重极沉狂肆掠夺他的弯勾性器,强力的操磨操撞似要将他弯刀鸡吧操毁掉!
被皇上抵在床角疯狂操干!无法呼吸、无法淫叫、小五像条死鱼张大嘴!像被强暴般眸眼失神圆瞠!
处子哪承受得住?摩擦快感高潮随花穴的侵罩一波波打向他,他眼前一会白茫茫一会黑压压一片,终于泄出来的破喘听得人头皮发麻……
李树看得竟吓失禁了……
狂暴发泄过,赵殊起身,眼神依然悠淡,并无任何浓烈情欲痕迹,月白底漂染山色中衣衬出她一身悠闲洒脱
若非呼吸粗重了些,简直看不出她刚经性欢事、且连御叁男。
扫看向床上的李树,跪在门口候着的另叁个秀侍,略思寻被送医的张春,她倏的惊觉,除了小五,其它几人、竟都颇、相似?
白皙偏俊雅,五官并不浓烈,清清清淡,龙座上的她喜欢如此寡淡的五官?
她仿如一直操弄同一个人?
少有的慌乱,急急更衣,她冲出来让刘意宣上回秀选挑中的几个秀侍过来!
不出意料,清一色偏俊雅,五官清淡,一溜儿跪在那,像个奇怪的阴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