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落山,天渐渐转暗。
眼看就要7:30,也不见人来。
荆远中将等得有些心焦,再也没工夫纠结,早晨卖亏了多少钱。
屁股在长凳上待不住,起身原地转起了圈圈。
“爹!”
一双儿女联袂而至。
“哎!”荆远中将下意识作答。
“你咋这个时候找过来了?”荆初夏快步揣着两双布鞋,快步跑到近前,关心询问。
荆远中将连忙弯腰去抱放在墙根处的西瓜。
不成想,被荆小满给抢了先。
“爹,西瓜沉,我来抱。”
荆远笑骂了一句,“我看你小子是馋嘴了。”
转道将两个香瓜捡起,递给乖巧女儿。
荆初夏左手抱进怀里,随即将右手中布鞋递给父亲,不忘交代:
“爹,你以后就别穿草鞋了。布鞋穿破了,我再给你做就是了。”
“行,你俩将瓜分吃了。不早了,爹得赶紧出城门。”
说完,也不等两人回复,便抱起长凳上的衣服,扛着扁担,匆匆离开了。
一路大跑着出了城门。方才松了一口气。
宵禁之后,还在城内溜达,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。
沿着城墙,一溜卖吃食的流动摊位。
热气腾腾,香气弥漫。
荆远中将咽了咽口水,瞬间走不动道了。
10文钱要了一大碗馄饨,蹲在路边美美地饱餐了一顿。
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拿,真想打包一份收进系统空间。
淡淡的,有些遗憾。
六月中旬的月亮又大又圆,一草一木看得分明,健步如飞,夜路走得非常顺畅,急行军半个小时,就成功赶到了家。
将羊牵回羊圈,简单冲了个澡,搓了两下衣服,顺手搭在晾衣绳上。
而后,便躺在老槐树下的木板床上,打起呼噜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