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训练场内,星野诚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,一脸疲倦的躺在一旁的草地上,仰头望着天空,抱怨道。
“这种鬼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啊!!”
向来开朗活泼的鸣人像蔫吧的花一样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正一老师太严格了,我现在感觉头都要炸了。”
“书上的字,我认识它们,可它们不认识我呀。”
与太挠着头,他和其他人都不同,觉得学习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。
“有吗?我感觉学习挺开心的。”
话音刚落,就遭受到两个学渣怨念十足的注视。
“与太,你太乐观了,我甘拜下风。”鸣人嘴里嘟囔着,眼里流露出些许的无奈。
听到这话,佐助冷哼一声,开口就是习惯性的毒舌。
“笨蛋,吊车尾就是吊车尾。”
虽说鸣人没有经历过父母双亡,可基因这玩意还真的让人一头雾水。
明明父母双方都是大学霸,可偏偏除了实战课程外,理论课鸣人每次都是倒数第一,常年雷打不动,坐的稳稳当当的。
“臭佐助,你想打架吗?”鸣人一听,立马不乐意了,坐起身说道。
“来就来,谁怕谁。”佐助挑眉,欣然接受挑战。
望着两人日常打闹,一旁安静的日向宁次眼角直跳,原本平和的内心像是被战火波及了,变得躁动不已。
“两个幼稚的小鬼。”宁次默默想着,可眼中却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羡慕,不禁摸了摸额头上的白带子,神情逐渐变得阴鸷起来。
星野诚看着冤家路窄的两人,不禁嘴角微微上扬,似乎每次看到他们打架,心情都会莫名变得愉悦起来。
“真是一对活宝。”
随后目光偏转,正好看到宁次阴翳无常的脸色,眉头微微上扬,视线稍稍上移,落到纯白的带子上,心下微微一叹。
“笼中鸟,对于渴望展翅翱翔的鸟儿来说,是抹不去的阴影。”
想到这,星野诚起身来到宁次的身旁。
“宁次,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很叫人担心呀。”星野诚说道。
“殿下。”宁次张张嘴,话语梗在喉咙里怎么都出不来。
见状,星野诚摇了摇头:“叫我名字就行,都认识这么久了,别生分了。”
闻言,宁次默默点点头,随后保持沉默。
看他如此少言,星野诚挠挠头,看了一眼仍在追逐玩闹的佐助和鸣人,而后似是无意间说道。
“我听陛。。。老爸说,日向家最近要有大动作,好像跟什么祖制有关。”
说完,星野诚脸上淡笑望着宁次,见他神色微动,似乎被他口中的话吸引了,随即继续说道。
“据说那是日向家坚守了百年的祖制,轻易不会更改,你说这东西是什么?”
星野诚说完,一脸好奇的看着宁次,眼里闪烁着光,仿佛真的只是好奇,别无其他意思。
听罢,宁次神色骤变,随即内心掀起轩然大波,瞳孔猛地收缩,变成针尖大小。
难道。。。。难道是。。。那个!!
宁次被自己的猜测震惊到,咽了咽口水,心中涌现出无穷的期望。
看到呼吸变得粗重并且加快的宁次,星野诚嘿嘿一笑,话语点到为止,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