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笑声响起,帷帐又重重落下,透出两道交叠的人影,淫哼秽喘,连站在不远处的魔仆都有些待不住了,偷偷往里室瞧去,待看到帐外男子面不改色的侍立一旁,不由从心底佩服了起来。
还别说,这位可真能忍,普通人都受不住,这位还能亲眼看到这副活春宫的景色,面容平静,果然是白掌司的第一个男人,这份定力,旁人还真学不来。
暗殿的淫哼从白天一直持续到了深夜,还别说,这回只是五个人而已,比之前的是个人,白掌司还是节制了,声音一停,早已等候多时的魔仆们有条不紊地抬来黑水,浓浓的黑汁在浴桶中荡漾,是魔怪们最喜欢的疗养,但黑汁甚少,可不用说这满满一桶,只有白掌司才有资格享用。
女人春色漫上眼梢,越滋养越娇嫩,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浸入潶水那刻,魔气瞬间上涌,将女子整个笼罩在玄黑的气罩中,魔魅,魔魅,吸阳补阴才是最快速的方式。
“你不怕被她吸干吗?”
粗哑冷寂的声突兀响起,倒把靠在榻上休憩的蛇精吓了一跳。
蟒蛇睁开一对竖瞳,黄光一眯,竟然是那个潇宏的男子,对方此刻面无表情地盯着他,倒像刚刚的话不似对方发出,
“魔魅,采阳补阴,与之苟合没有好处。”
男人又淡淡开口,似乎只是好言相劝,蟒精嘴角一勾,笑出了声,
“采阳补阴?那是对正道那些虚伪的修士。”
“我吗?”
蟒精突然起身,凑到潇宏跟前,呼吸相抵,蛇信在脸上轻刮,
“要不要试试?”
还不等男人反应,蟒精蛇尾一甩,直直将潇宏拍飞,撞到大柱跌落,
“什么玩意儿,也配和我说话。”
殿内巨大的动静,气罩中的女子睁开眼,目光落在大柱旁吐血喘气的男人身上,像看一只作怪的玩意儿,嫌恶一闪而过,又静静闭上眼。
“爬远点……”
魔仆惯会察言观色,眼见白掌司对男人毫不留恋,拜高踩低越发肆无忌惮,不知谁踩在了男人掌心,潇宏咬着牙闷哼一声,还未缓神,就被人像一只死狗般拖出了大殿,
“我们掌司留你一命就是天大的恩赐了。”
“别给脸不要脸!”
“去把恭桶都刷了!”
所谓的恭桶却是所有魔人拉下的秽物,只有魔域最底层的兽人才会干这等活计,现在既然有修士加入,化形不完全,智力低下,法力低微的兽人们立马三三五五聚在了一起,捡起粪水中的秽物朝潇宏扔去。
漫天腥臭包裹住了男人一身,狼狈羸弱的模样,半点也见不到当年第一天才的风采,污水一滴滴顺着掌心落下,士可杀不可辱,男人突然笑出了声,倒把一群吱哇乱叫的兽人给震住了,凶狠的目光直直射来,兽人们齐齐停了手,沉寂不过一刻,又打的更欢了。
“掌司,那潇宏好像疯了。”
一直警惕各种情况的魔侍犹豫着跪到了白薇跟前,之前那个名叫潇宏的男人被白掌司带到跟前,每日目睹她与各类魔怪欢好,贴身伺候,原来这就是掌司所说的小惩罚,不过是不是有些刺激过头了,竟然让男人疯魔了。
白薇眼尾一挑,嗤笑,
“怎么疯了?”
魔侍犹豫着终于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