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哉!”
她看着魏策白色大氅溅上星星点点的血渍,有些惋惜,建议道:“我们快马加鞭入瑜洲,或许还能赶得上找人将这衣服修补一番。”
“好!”
他不似方才的威风八面,眼含笑意温柔地回应姜梒的提议。
两人各自翻身上马,桀骜不驯的逐日,既不焦躁地喷气跺蹄子,又不高傲地仰头同背上之人作对。
安静温顺,跑起来时稳如泰山。
而逐日的反常,彻底表现在魏策身下这匹马身上。
追风……像是兴奋过度,跑起来时毫无章法,饶是骁勇善战的魏策,都被它颠地腹中难受。
还是姜梒看不惯,轻悠悠地说了句:“你的马怎如此聒噪!”
登时,那马便老实下来。
像是动物之间特有的交流般,逐日发出高而洪亮的叫声,追风稍晚回应以低沉的鸣叫。
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话如此有用,脸上的喜悦肉眼可见地浮现,见她高兴,魏策也跟着心情大好。
方才的插曲,不过片刻便忘到脑后了。
到达瑜洲城内,正赶上傍晚时分,李封云等人赶到后依着计划,去苏护处整装药材乃至兵器。
他们夫妇二人,一人去了城北一处宅子,一人则去了八角楼。
二公主的驸马前些天才受她连累,不仅受了驳斥,还被遣回至瑜洲老宅思过。
府门被敲响时,门房怎么也没想到还未多说几句,便被来人一脚踢出去几丈远。
顿时门第大开,魏策带人涌进来。各个身着盔甲佩长剑,吓得府中下人飞速逃窜,还以为厄运降临,主家不保了。
二驸马提着裤子腰带狼狈而来之时,魏策正长身而立,气势十足地盯着他。
见他来,眉头顿时皱起,不悦道:“二驸马真是……浪荡不羁!”
不待他辩解,又道:“传圣上口谕!”
二驸马连忙跪地接旨。
“驸马杨显虽饱读诗书,但践行有缺,加之帷幕不修荒唐至极,是以特令其同镇国公魏策赴高昌,为一马前卒为收复失地而战。得以正心、正德、正气!”
他一时未反应过来,头脑有些发懵,还是魏策身旁之人提醒,才糊里糊涂叩首谢恩。
边整理身上的衣裳,边疑惑地问:“国公可知,圣上这是何意啊!”
一声冷笑,魏策不紧不慢道:“怪就怪,驸马未能管住二公主那张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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