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你干什么?不要以为你是清河县主,就可以为所欲为!”舒玲珑被茶水浇湿了头脸,妆容花掉,十分狼狈,见这么多人围观,便想先声夺人。
围观群众纷纷看向了顾青槐,神色各异。
“原来她就是清河县主?竟然如此年轻貌美!我还以为是个粗糙的黑皮村妇。”
“年轻貌美又如何?这清河县主也太霸道了,怎么能把茶水淋到别人头上?”
“就是,身为县主就可以随意欺负别人么?”
柳秋实瞪着那几人,气愤吼道:“都闭嘴!你们都不知道背后的原因,就在那儿瞎哔哔什么?!”
齐乐阳戴着帏帽,气得差点掀了帏帽,被萧凌心稳住了。
顾青槐微微牵动唇角,看着舒玲珑,露出一个鄙视的笑,“为所欲为?舒玲珑,你不知道我为何这样对你?既然不知,那我就用实际行动让你知道!诗诗姐,去掌她们的嘴,直到她们知道我为何用茶水浇她们为止!”
“是!”崔诗诗恭敬地应了一声,立即上前。
舒玲珑和另外三名少女惊慌地向后缩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我父亲是四品礼部侍郎,不是你随便可以动用私刑的!”舒玲珑一边后退,一边厉声威胁。
顾青槐冷哼,转头对萧凌心大声道:“萧姨,记下来,舒玲珑的父亲是礼部侍郎,堂堂礼部侍郎教不出懂礼的女儿,还有,稍后告诉逸亲王,舒玲珑带头往他身上泼脏水。”
此事牵涉到了逸亲王,顾青槐当然会放王咬人。
萧凌心笑道:“好的”。
舒玲珑和三名少女都惊惶不已。
逸亲王,她们招惹不起啊!
崔诗诗走过去,一把抓住舒玲珑的头发,抬手就朝她的嘴巴“啪啪”扇去。 崔诗诗的手掌又大又厚,仿若吃胖的熊掌,打在舒玲珑的嘴上,就像用石头砸鸡蛋。
舒玲珑疼得惨叫连连。
舒玲珑的丫鬟想要上前阻止,被崔诗诗一把推开了。
打了几个嘴巴后,崔诗诗厉声喝问道:“舒玲珑,现在知道我家主子为何用茶水泼你们了吧?知道了就亲口说出来,若是不知道,那我就继续打,把你的嘴巴打烂,牙齿全部打掉!”
崔诗诗并没有下死手,毕竟她还要让舒玲珑说话。
舒玲珑作为官家小姐,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和屈辱?
她嚎哭着道:“我知道清河县主为何用茶水泼我脸,因为我说她坏话,往她身上泼脏水,诬陷她水性杨花,和很多男人有染!呜呜……”
围观群众顿时起了一片喧哗。
顾青槐看向众人,抬手作揖道:“请各位看官作证,这就是本县主为何暴打礼部侍郎女儿的原因。这顿打,她挨的一点也不冤枉!身为礼部侍郎的女儿,却满嘴喷粪,用污言秽语恶意诬陷本县主!本县主掌她嘴,实属她活该!”
说完,顾青槐给崔诗诗递了个眼色,崔诗诗又扇了舒玲珑好几个嘴巴,然后像丢抹布一般,把舒玲珑丢在一边,又走向另外三名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