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长音调“哦”了一声,“所以,你们是想让我盗墓,对吧?”
谢必安和范无咎对视一眼,然后点头默认。
我又问,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娲予死后,她手上的那件法器必然也会被一同葬入墓中,你们想让我把那件法器带出来?”
“恕我直言,这有点难啊。。。”
“那法器能力如此逆天,恐怕惦记它的人不少。”
范无咎冲我晃了晃食指,“非也。”
“细说。”我道。
谢必安喝了口茶水,缓缓说道,“仙臧古国毕竟被天道从历史上抹除了痕迹,即便是现在的道门玄界,怕也没有任何一方知道仙臧古国的存在。”
“而且。。。”
“要你进九天玄女墓的确是为娲予那件法器而去,但并非是为了得到它。”
我百思不得其解,“既然不要它那让我进去干嘛,总不能是去把它毁了吧?”
说到这儿,我的话音戛然而止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的问道,“不会。。。真的是要我毁了它吧?”
“为什么,这也没必要。。。”
“那件法器的威能固然逆天,但你们刚才也说了,知道仙臧古国存在的也只有地府,因此完全没必要担心会有人惦记那件法器,更别说还有人想用那法器去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。”
我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。
谢必安解释说,“那件法器着实太过危险,这么跟你说吧,那法器其实放在哪里都不安全,所以只能毁掉。”
“人家娲予不就用得好好的么?”我说。
谢必安笑着说,“这不是仙臧古国被天道从历史上抹除痕迹了嘛。”
我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沉默了一会儿,我不死心的说,“一码归一码,娲予身为仙臧的一国之后和祭司,她的墓中必定危机无数,而且那法器,怕也不是说毁就能毁的。”
“所以这么艰难的任务,两位叔叔。。。这怕是跟张离那茬子事不对等啊。”
范无咎又瞪了我一眼,他貌似很喜欢瞪我似的。
“这可不是我们哥俩让你办的。”范无咎将杯子茶水一饮而尽,没好气的说,“那可是上面鬼帝们派下来的,指名道姓的要你去,这我们也没办法,鬼帝。。。鬼帝那么牛逼的存在你知道吧?”
“我们哥俩就一阴帅,敢不听人家的命令嘛?”
我若有所思的点头,“这倒也是,地图有没有?整张给我看看。”
这时,谢必安的脸上的表情突然尴尬起来,他看了眼旁边范无咎,见范无咎脸色突然跟吃了死苍蝇似的一样难看后,又看向了我,最后谢必安低下头。。。沉默着抹了把鼻子。
我眼一眯。。。笑了,“不会是没有地图吧?”
谢必安小声说,“有倒是有。。。”
“给我啊。”我的笑容有些狰狞起来。
谢必安一阵扭捏,求助性的看向范无咎。
“给!”范无咎破罐子破摔似的,将一张卷起来的羊皮纸摔到我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