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情人转身往二楼看,与余温辞相视上,余温辞的眼神过于冷冽,让他从刚开始要来找他当面对峙的底气瞬间泄完了,并且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神,但在心里嫉妒余温辞。
谢贺然这么喜新厌旧的人,居然养了他将近两年。
小情人虽然也被谢贺然包养,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谢贺然在他那里留夜。
甚至现在快半年了,一次都没有见到谢贺然,看管家那么着急赶自己走,小情人又怕,这样真的会让谢贺然生气。
可是他又想到以前来别墅这里找谢贺然,谢贺然一点也没有生气,反而当着余温辞的面吻他,让他觉得余温辞在谢贺然心里也不过如此。
而余温辞对他而言,也是个厉害的角色。
自己都上门这么挑衅了,他竟然一点作为都没有,反而像个无关痛痒的路人。
余温辞慢慢走下楼直到小情人的面前,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,斑驳暧昧的痕迹一览无余,小情人一直看着他的领口处,眼睛有些红,他也跟了谢贺然这么久了,对谢贺然也是有爱意的,吃醋也是正常的。
余温辞打量着他,语气不算温和,问:“我从来没有见过你,你是谁?”
管家已经出去外面给谢贺然打电话了,让他赶紧回来。
小情人犹豫了一下,大胆地说:“你见过我。”
余温辞眼神困惑,微眯眼睛,等着听他接下来的回答。
空气似乎慢慢凝结起来。
小情人被嫉妒心冲昏了头脑,干脆让余温辞和谢贺然吵架,到时候谢贺然就会需要他,经常去找他了。
小情人明艳的脸上扬起一个微笑,“贺然哥他在外面有给我买一套房子,每个月都会给我打一笔钱,这样说,你明白了吗?”
“包养?”——余温辞平静地问。
小情人承认:“贺然哥他人很好。”
小情人把话说完就走了,余温辞回到书房,坐在椅子上,平静地点起一根烟,眼眶越来越红,一根接着一根,没有多久,烟灰缸的烟蒂都快满出来了。
而谢贺然当时在开会没有接到管家打的第一通电话,开完会,他看到未接来电才打回去,管家和他说明了情况。
他着急地拿起外套就赶回来。
谢贺然急匆匆地一进门口,气都喘不缓和,直接就问管家:“他在哪?”
管家说:“在书房。”
谢贺然把外套给管家,他调整了一下思绪,上楼到书房。
书房的门敞开着,谢贺然在门口就闻到浓浓的烟味,看到桌上的空烟盒和烟灰缸,不禁皱了皱眉头,说:“怎么抽这么多烟?”
余温辞没有回话,眼眶湿红,很平静地看着他,但眼神深不见底。
午后的阳光落在他身上,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,显的他好落寞。
霎那间,谢贺然以为他都想起来了。
谢贺然不想提小情人,过去把余温辞未抽完的烟拿掉,他转移了话题,明知故问:“你心情不好?”
他伸手要抚去余温辞眼角的泪水,余温辞抓住他的手腕,脆弱又冷厉的目光盯着他,“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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