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漾本来不想理会外面的吵闹,但是发现这声音越来越大,也就好奇的凑起了热闹。
听着旁边的人们讨论着。
“崔尚书家的公子和人打了起来。”身边一个年纪约四十岁左右的人说。
“尚书公子,不是太子伴读吗?怎么和人打起来了。”另一个人问。
“还不是为了春风楼里的胭脂姑娘,听说崔公子去了春风楼多少次,只为胭脂姑娘,说是看上了人家,但是胭脂姑娘卖艺不卖身,且是小安王的女人,哪有轻易见客之理,今日崔公子喝多了酒,说是打了胭脂姑娘,这一幕又被国公府的世子爷看到了,现下外面正是世子爷和崔公子扭打在一起。”
“你不是说那胭脂姑娘是小安王的女人吗,为何这国公府的世子爷当街行凶?”
“嗨,你是不知道吗?这国公府的世子爷和小安王关系匪浅,称兄道弟,是京中两大纨绔,今日世子爷,定是为胭脂姑娘出气。”
林清漾本来是随便一听,但是听到牵扯国公府世子爷和小安王的时候不由得升起一片好奇心。
林清漾的母亲在世时,时常提到两位友人,一位是世子爷的父亲,庆国公;一位是母亲的表妹,小安王的母亲老安王妃。
上一世,对于这两位林清漾也是知之甚少,只是听闻他俩风评不好,如今看到世子爷当街打架,却感叹他真是“性情中人”啊!
林清漾看向街边,这哪里是什么打架?简直就是国公府的世子爷对崔公子的单方面殴打,崔公子在前面跑,世子爷在后面追。
“崔公子这酒看来并没有少喝,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,更何况他只是一个书生出身,弱不禁风,怎么能和学过功夫的世子爷相对抗,也就是喝酒喝多了,壮了胆子才会去调戏胭脂姑娘,不知酒醒之后他会作何感想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自己没有得到半分好处。”
旁边的两个人继续说着
“纵使这崔公子是尚书之子,又是太子的伴读,但是世子爷也是国公唯一的儿子,更何况他是故去公主的儿子,和当今圣上也是挂点关联。”
林清漾看的清楚,听的仔细,这崔公子自然不是世子爷的对手,但是看了半天,发觉,这崔公子身上的伤或许是自己摔的,毕竟,世子爷看上去可没怎么用力气。
不过这世子爷倒是聪明,看出来那崔公子酒醉,追着他跑,站不稳的人最易摔跤,每次崔公子摔倒,世子爷还站下等他起来。
林清漾看的直发笑,如今看来,这世子爷给自己的印象与前世不同。毕竟,上一世自己眼里的好人,不过是利用自己罢了。
林清漾眼看着当差的衙役不知所措的样子,分又分不开,拦又拦不住,两边哪边都得罪不起,毕竟这二位的身份比他们京兆府尹老爷要高的多,这些当差的也不过是挣份儿安家的钱,哪里敢去得罪这些人呐,现如今也是头痛。
林清漾看着那崔公子,已是猪头一般。
正看的起劲儿,旁边街道上一个人骑着马飞奔而来,他把马停在世子爷身旁,上前拉住他,若不是他拦住世子爷,崔公子恐怕就没命了。当然,可能是摔的。
林清漾不知道那人是谁,但是看二人之间的关系,想必也是一个高官子弟。
那人没用几下就把世子爷拦住。
“看那不是小安王嘛,这一下可有人能拦住世子爷了,这崔公子也是倒霉,得罪谁不好,非要去得罪世子爷,那可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儿。”旁边的人议论。
林清漾看出来了那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了。
“这顿打呀,他也算是白挨了。”
林清漾一边听着一边观察着外面。菊儿和她一样好奇。
“姑娘,看来这世子爷和小安王的关系确实不错,别人拦不住,只有这小安王能够拦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