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会不在姐姐身边?”凤浅浅不禁皱起眉头,有一丝担忧的看着他。
“阿琛说的只是如果而已,怕万一被什么事情牵绊住了,不能及时出现在你身边而已,姐姐不要过分担心。”赢子琛耐心解释道。
“那我就暂时替你收起来吧。”凤浅浅又将玉佩收了回来贴身放好。
“嗯。”赢子琛看她细心的将玉佩贴身放好,心中十分喜悦。
这块玉佩于赢子琛而言就是给姐姐的定情信物,姐姐在乎这块玉佩,就证明也在乎他这个人。
“你不是要吃葡萄吗?我来剥给你吃吧。”凤浅浅可没忘了他刚刚进来之时问的话。
“姐姐怎么做这种事,让阿琛来吧,阿琛剥给姐姐吃。”赢子琛说着就伸手拿过来一旁的葡萄,开始剥皮。
一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双手上不禁染上了点点紫色的葡萄汁。
夜色朦胧,月凉如水。
点点星光挥洒进来,希望这夜色能再漫长一点……
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赢子琛越来越忙了,只因为皇帝的身子越发的不好了,平时还可以强撑着病体上早朝,批奏折的。
而现在,只能勉强撑到早朝结束,再也没有过多的精力批阅奏折了。
所以这段时间以来,朝中的大小事务,都是让赢子琛来处理的。
一些小事他可以自己决断,碰到大事则会禀告皇帝,听取他的意见再去处理,有时候还会锦上添花,将皇帝忽略的地方补充完整。
皇帝对此十分欣慰,他放权给太子,可是太子却没有立马专政起来,而是知道向自己禀告,听取他的意见,再去处理事情。
皇帝觉得太子已经成长起来了,可以独当一面了,他可以很放心的将这万里江山托付给他了。
赢子琛忙起来了,连和凤浅浅见面的机会都少了许多,何况是柳月儿。
自从大婚当日,柳月儿是在清宁宫和太子一起同房过。
直到现在,太子都没有再召见过太子妃。
气的柳月儿天天在寝宫里摔花瓶砸玉盏的。
好好的一个寝宫,里面的摆设硬是被柳月儿砸完了。
关键是赢子琛也不惯着她,砸完之后也不让内务府的人再给她添置。
后来柳月儿没有可打砸的东西之后,就开始把怒气发泄在宫女太监身上了。
所有在太子妃寝宫里当差的宫女太监们都难逃她的毒手,没有一个不被她打骂过。
久而久之,底下的宫人们谈到太子妃就色变,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她的寝宫当差,有的甚至不惜花费银两孝敬管人事的公公,只求不要被分去太子妃的寝宫当差。
“姑姑,太子他太欺负人了,除了成亲当晚,他竟是再也没有让月儿去清宁宫留宿过,也从来不踏足月儿的寝宫!”柳月儿一脸气愤的说道。
“月儿,姑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谨言慎行,你怎可还是如此这般鲁莽?”皇后心中十分不悦。
这个侄女从小被娇宠着长大,被保护得太好了,不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,也不知道这宫中人心险恶,才让她能这么肆无忌惮随意妄言。
“姑姑!”柳月儿一脸委屈,姑姑这是怎么回事,每次都只知道说她,却从来不帮着她说太子,这明明就是太子的不是。
“月儿,姑姑是为了你好,凡事都要看淡一点,否则日后待太子又纳侧妃,其他妃子之时,你又当如何?”皇后淡淡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