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谢时宴的路,他不知道该如何陪同。
“郡主非谢公子不可?”
“今天之前是没有的,今天开始应该是了。”
“毫无变更的可能?”
苏棠想了想,也不是完全没有:只要荀祉把皇帝嘎了,顺利地换成她来当,她也是可以变心的。
但这个想法,她甚至不能和荀祉表明,但换成谢时宴,她是能说的。
这大概就是差别吧。
苏棠在想,原主在苏瑾的上一世里,嫁给荀祉了吗?最后做了什么?
以她的记忆对原主的了解,她不觉得原主会过荀祉设定的任何一种人生。
“荀祉,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只要认真回答,我就回答你上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问。”
“如果皇帝和我外祖父同时掉进水里,你救谁?”
“假设他们都不会水,不被救的一定会死。”
荀祉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。
发现无解。
如果他不救皇帝,他也许会死,至少他不配再做国师,师父不会容他,如果他不救萧老将军,苏棠不会和他在一起。
“郡主,他们本就不会同时掉进水里。”荀祉选择跳出了苏棠的问题。
“嗯,我对谢时宴情有独钟,毫无变更的可能。”苏棠给了明确的答复。
荀祉走了。
他已经拿出了所有他能拿出的诚意,但郡主丝毫不为所动。
剩下的,也怪不了他了。
……
“宋大人,程大人,这个案子没有什么好查的,萧开臣强奸无可辩驳,郡主当街杀人证据确凿。你们觉得该如何判?”刑部尚书江留问道,毕竟人是关在刑部的。
程大人开口:“萧开臣的强奸罪按最高刑罚判处,不过是徒三年,脊杖二十,郡主却把人杀了。”
大理寺卿宋鸣看了一眼刑部尚书江留,没说话,江留对视了一眼,两人心知肚明:这个案子难处罚,跟程大人说的关系不大。
法家思想讲究:法不阿贵,绳不挠曲。刑过不避大臣,赏善不遗匹夫。
儒家礼教偏向:礼不下庶人,刑不上大夫。
外儒内法的现在关于如何处置王公贵族向来都是有争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