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侯赶紧扶起苏锦阳。
老夫人忙上前左看看,右瞧瞧:“阳儿,你没事吧?”
苏锦阳除了屁股痛,头发散乱,没缺胳膊少腿。
但他的脸掉了。
此刻,像一只暴走的狮子:“苏棠,我是你哥哥。”
“知道,认识,陌生人我也不能随便踹啊。”
所以别问,揍的就是你。
“长兄如父,你这是大不孝。动手动脚,野蛮粗俗,女戒、女德白学了?”
苏棠噗嗤一下笑出声:“等长辈都死光了,再来我这里称父,女戒、女德是什么,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“打得过,再来跟我讲道理。”
“打不过,我说的就是道理。”
“懂了吗?”
这话说的永安侯和老夫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。
“祖母,父亲,你们也不管管,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,这要是出去,不是让人看我们侯府的笑话,说我们侯府没有教养吗?”
被儿子这样说。
永安侯脸上一阵难看。
他一家之主,一府之侯,还有何威严?
“苏棠,你真的六亲不认了吗?”
“哪能啊!”
“祖母。”
“大伯父。”
“大哥。”
“这不都喊着吗,别急,都认。”
“苏棠,你知道我什么意思?”永安侯满脸阴鸷。
“流云,上法宝。”
“得嘞。”流云来去如风。
“大伯父过来瞅瞅。”苏棠翻着手上的证词。
永安侯一看,脸色骤变。
“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。”
“自然是宋大人给的。”
“宋鸣,出尔反尔,他答应过不会外传。”
“大伯父,你误会人家了,我怎么能算外,这个东西本来就是要来给我的,他没有外传。”
“我仔细看了看这些东西,然后稍微一查,便发现了一些秘密?大伯父,要不要说给你听听?”
永安侯眼神慌乱。
急道:“苏棠,你到底想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