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分嘟囔:“其实我不喜欢被困在山上日复一日的修炼。”
正是少年心性的时候,谁又愿意被拘着,他不是玄涟和夏泓熙,天生的热爱修行。
“现在想来,我可真傻。”
“疼吗?”
时分歪头,发现玄涟正定定看着自己,眼里的心疼毋庸置疑。
“疼,可疼了。”心底的委屈一下放大,就像是在外受了欺负的孩子碰上给自己撑腰的大人出现,情绪瞬间全面宣泄。
时分眼眶红了一圈,微微一眨眼,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滴落。
玄涟接住了那滴泪,轻柔地替他擦拭眼角泪痕。
“别哭了。”玄涟声音沙哑,他见不得时分落泪,心口一阵阵撕裂的疼痛,再哭下去,他的心可能也要跟着碎掉了。
可是时分忍不住,眼泪好像没有尽头,如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滑落。
于是玄涟便不断伸手替他擦拭,动作透着怜惜和小心。
时分觉得不够,以往他哭时,总有一个人将他揽在怀里哄着,他抬头看了玄涟一眼,拉住了他的衣袖。
玄涟依旧没有动弹,怎么也止不住的眼泪瞬间憋了回去,时分松开手,气腾腾道:“我都承认了,你可以直接将我押过去交差了。”
玄涟沉默,而后将一颗白玉珠子放在了他手心上:“下次不要这么粗心了,你走吧,我不捉你。”
是方景剑剑穗上遗落的珠子。
时分手心不自觉用力,被那珠子硌到手心发疼也未察觉,一双狐狸眼瞪成了圆眼:“你叫我走!你要赶我走?”
真他妈是出息了。
玄涟避开了他的视线,低落开口:“你之所以坚持要进天涧宗就是为了给自己报仇吧,现在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,你可以回到之前的大山里,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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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来天涧宗的路上,他曾经给过时分离开的机会,但当时他放弃了。
除了报仇,一个妖还能有什么原因愿意前往对自己不利的陌生环境?他想不出除此以外的原因的。
他在天涧宗的回忆是全然的黑暗和苦涩,玄涟心疼他,也不愿意拘束他,便是全身都在抗拒,也强逼着自己决断。
时分愣一下,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,转而啼笑皆非起来:“我回大山里去干嘛?吃草吗?”
他就搞不明白玄涟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,有时候挺灵光的,关键时刻倒是木讷起来了。
“你听好了,我来这最重要的原因,——是我心悦你。”时分一把将玄涟扯了进来,双手搭在他脖子上,脚后跟随意将门踹上,霸道地宣布:“玄涟,我看上你了。”
两条细软的胳膊挂在身前,声音一字一句传进耳朵里,玄涟整个人都麻了,睁着眼睛不知道动弹。
难得看到他这傻样,时分‘噗呲’笑弯了眼睛,等到这木头开窍也不知要到猴年马月,他一把将玄涟推到了里间,两人一同倒在榻上。
“非要我证明给你看吗?”时分在玄涟耳边吐气,语调勾人。
玄涟不错眼望着正对自己上方的狐妖,眼中逐渐燃起火光,双手勒紧翻身,两人猛然换了个位置。
不多时,塌下甩落两件衣袍,白衫压在红衫之上,相互层叠在一处。
烛火不断摇曳着,最终耗尽熄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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