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花安宁无语地道:“三哥,这方面的事你是一点都不关注呗?”
花岳峙想了想,认真地道:“恭喜。”
想了想,又挤出一句好话:“百年好合。”
花安宁:…………
她麻木地叹了口气:“我真是无语了……”
“唉!”她撑着下巴注视着他,
“你说,就你这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脾气,乐乐以前怎么就对你那么上心?啊?”
花岳峙的嘴角缓缓扬起一个轻微的弧度:“乐乐,太好了。”
花安宁看得一脸服气:“啊是是是,对你可太好了!
也就她,会耐着性子,打破你的王八壳,把你从能毁灭自己的性格里拉出来!要不是她……”
花安宁哼了一声,声音放轻了几分:“怕是没有今天的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
花岳峙道:“是乐乐,让我找到真正守护的意义,让我没有被胡思乱想的责任压垮。”
花安宁补充道:“也是她,在你最丧气的时候,把你踹醒了!”
花岳峙又笑了笑。
想起曾经,花常乐把他从轮椅上踹下去的样子。那真是他见过乐乐最好看的时候了。
花安宁唇角轻勾:“所以我跟她说,你是活该。”
花岳峙脸色一变:“乐乐都想起来了?”
“没,但是似乎在被铁朝冷落之后,依稀地有点踹你的印象。”
花安宁顿了下,又道:“乐乐问我……她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……”
花岳峙张了张嘴,缓缓道:
“她也是家人,可我没保护好她。”
“我,有愧于她。”
花安宁眼眶酸了一下,自嘲一笑:“谁不是呢?”
夜风卷来钢铁的冷腥,却,吹不散两人心中的惆怅。
另一边,花常乐进了给她安排的房间后,就陷入了疯狂的纠结。
她在大床上疯狂翻滚,将柔软的被褥滚得皱皱巴巴。
最后,被褥变成了中间凹陷,三面略高。
她把自己嵌入中间的凹槽,一动不动,望着暖色的天花板。
【你……死了?】
花常乐一动不动。
【好的,我明白了】
【嘟哔↗哔↘——】
嘹亮的唢呐声在脑中响起,花常乐差点原地升天。
“你终于还是疯了吗?”
【哎呀!我那可怜的宿主啊呜呜呜……你走得可太突然了呜~】
花常乐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