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安看着顾鲤,然后对着怀琴吩咐道:“怀琴,你现在就去最近的坊市里寻一个大夫来,给顾娘看看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怀琴点点头,就转身离开了。
“不用看大夫吧?”顾鲤忽然问道,“只是觉得有些恶心而已。”
“以防万一嘛。”常安笑着捏了捏顾鲤的脸蛋,“顾娘带我去洗漱吧。”
“好。”
顾鲤则拉着常安回到了屋内,站在一旁,看着他洗漱。而常安刷完牙,拿起毛巾的时候,忽然看了看顾鲤,直接就拉过她,先给她擦了擦脸。给顾鲤擦完后,才重新过水给自己洗了把脸。
“常郎干嘛给我擦脸啊,我都洗漱过了。”顾鲤被常安拉着擦了番脸,有些愣愣地问道。
“刚刚顾娘去吐了,也要擦擦脸。”常安笑道,然后就端起水盆,“我去放水盆,顾娘就先在屋内等我吧。”
顾鲤点点头,然后就乖乖地坐到了矮桌前,目送着常安离开。
待到常安回来的时候,怀琴也把郎中带过来了,还是上次的那个郎中。
“见过定康侯,定康侯夫人。别来无恙。”那大夫朝着常安和顾鲤拱手行礼道。
而常安摆了摆手,做了个“请坐”的手势,说道:“别来无恙,内子近日偶有恶心呕吐症状,不知是否是受寒,还请这位大夫为内子查看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郎中点点头,从药箱里取出垫子,示意顾鲤将手腕搭在上方。自己把手指给搭在了顾鲤的手腕上,开始探脉。
探着探着,郎中的眼神微微眯了一下,然后又细细地探了一遍后,便笑了。随后起身,朝着常安和顾鲤抬手行礼微微鞠躬,说道:
“恭喜定康侯贺喜定康侯,夫人有喜了,是喜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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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脉我知道,但是这恶心是怎么回事?”常安问道。
郎中耐心地解释道:“夫人这是有喜,而有喜之时偶感恶心,也是正常的,并不是什么病。”
常安这才回过神来,算算日子,按照张医师所说的,顾鲤到现在应该也怀了有三十来天了,确实是到了孕吐的时候了。
“而一个月前定康侯托我前来看诊时,应当是已经有了,只是喜脉未显,今日方才探测出来。”郎中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,多谢大夫了。”常安此时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块银锭,放到了郎中的手里。
“多谢定康侯,可否让我为夫人开一方缓解恶心的药方?届时定康侯可命人随我到医馆去取。”郎中说道。
“自无不可。”常安点点头。
于是乎,郎中快速地开出了药方,然后常安就让怀琴跟着去抓药了。
待到房中只有自己和顾鲤后,顾鲤就拉了拉常安的袖角,把他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。常安此时也坐了下来,把她抱进了怀里,问道:“怎么了顾娘?有什么事要说吗?”
“常郎听到了吗,我真的有喜了。”顾鲤的小手抓着常安的大手,方才的不适感都被冲散,取而代之的是喜悦感。
“听到了,而且我们之前不都是知道了吗?”常安笑着说道。
“但是我就是高兴啊,这样子小乖就不是假的了,而是真的了。”顾鲤把自己的手扣在了常安的手上。
常安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,然后倒了些水给顾鲤,说道:“顾娘先喝些水,等下我让真儿去给你买些包子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