咯噔!
邱知县手里的惊堂木跌落,惊恐的看着尚佑贤。
不敢相信还真是他做的。
哇!
美妇扯着嗓子放声痛哭。
这一刻。
她终于可以将情绪释放出来。
女儿是她生的,是她的心头肉。
明知是老爷杀的,却不能发泄情绪。
这几天憋坏了。
“老爷!”
公堂之外的仆人婢女呼喊着老爷,显然,他们来之前对过口供,保证能万无一失的。
老爷突然在公堂之上承认自己杀人,让他们措手不及。
最震惊的当数许默言。
想好的对策没有用到,颇为失落。
“尚老,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
邱知县的心里早已想好对策。
如果尚佑贤咬定自己没有杀人,他就可以随便找个人顶罪。
弄一份假口供,呈报刑部。
死刑核准下来之前,在监狱里将其弄死,一把火烧掉,将骨灰倒进当阳河里,神不知鬼不觉。
朝中大佬那边交了差,功绩也有了。
他这一承认,倒弄的邱知县手足无措。
“唉!”
“小女年过桃李,仍待嫁闺中,理应守身如玉,岂料闺房失贞,未婚先孕,让祖宗蒙羞。
为保名节,老夫不得不出此下策,从设计到实施俱是老夫一人所为,与他人无关。
邱大人,速将老夫收监,呈报刑部吧!”
说罢。
双手平举,示意给他上枷锁。
美妇跪姿变成坐卧,哭得泪花带雨。
公堂外下人们意难平,隐隐有冲击公堂之势。
邱知县惊堂木一拍:“肃静!”
瞬间。
公堂变的鸦雀无声。
邱知县朝尚佑贤抱拳道:“尚老,暂且委屈你了。”
说罢。
冲堂下施令:“将尚老暂时收监,其余人等放归,结案之前不得擅自离县,如有违反,等同畏罪潜逃,退堂!”
尚佑贤被押往监狱收监。
美妇在婢女的搀扶下离开了县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