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安道:“你死不了,遇见我,你就死不了,杜国峰的手再怎么长,也不敢公然跟刑部抢人,我只想知道,你们盗表为什么要杀人。”
陆锦和却反问,“你先告诉我,是谁让你来找我的,是谁告诉你,我知道真相。”
傅承安没说话,眼睛一直看着他,陆锦和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伤,而且是新伤。
“魏延,你杀了魏延。”
“我没杀他,是他自己不小心坠河淹死了。”
陆锦和觉得十分荒唐,竟然大笑起来。
“哈哈哈哈,刑部的人编瞎话也是这么漏洞百出吗?傅大人,您觉得我会信吗?
“信不信的都不重要,现在你跟我走吧。”
为了活命,陆锦和知道该怎么做,可是跟着傅承安走,一旦案件完结,他自己也依旧难逃罪责,权衡利弊,他决定赌一把。
事情已经非常明白了。
傅承安再一次来到杜家。
此时,杜家的人慌慌张张的往外跑。
而且,每个人的手里都抱着一个包裹,或多或少都会带着几件不属于自己的物件儿。
傅承安站在门口,跑出来的下人有的根本不抬头,有的则看了他一眼,但也没有做过多的停留。
终于,傅承安拦住一个他见过的人,“九叔。”
何酒认出了他,哎了一声就想跑,但是傅承安明显不愿意给他机会,拉着人到了角落,“九叔,出什么事儿了。
”
何九把自己手上的包裹紧了紧,表情略微不自然的看了看他,“你要是来抓人的,那你来晚了。
”
说完,他立刻转身就跑,傅承安想拦也没拦住。
此时,偌大的杜家就像是一处坟场,人人恐而避之。
傅承安继续往里走,杜家院落很大,三个大花园连在一起,穿过流水竹桥,沿途还可以看见千步回廊外掉落的金银珠宝。
杜家的下人们有的认识傅承安,所以看见他便立刻低头,脚步更快,怀里不属于自己的身外之物也抱得更紧。
傅承安掏出枪来,朝天开了一枪。
砰的一声。
所有人都吓呆了,站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动。
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看着他,一脸的慌张。
傅承安环顾自首,看向众人的时候,喊道:“杜家所做之事,不会牵连无辜的人,你们只需要配合刑部的问话就可以,而你们现在这样夹带私逃,也等于是触犯了新历的法律,你们这叫趁火打劫,说的难听一点儿,这就是盗窃。
”
新历规定,盗窃者,斩断其手以儆效尤。
因此,所有人立刻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都放在地上,他们是相信傅承安说的话是真的,也因此并无意义
傅承安见到大家情绪稍稍稳定下来,便又开口:“你们自己去刑部吧,那里有人接待你们,问什么说什么,实话实说,之后就回去等消息,在这个案件没有完结公告天下之前,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允许擅自离开京城,那些刚刚已经离开的,我也希望你们互相转告,如果拒不配合,依旧夹带私逃的话,那就只能按律处置,绝不留情。
”
下人们纷纷点头。
不大一会儿,吴长风带人来了杜家,这是他第二次进京协助办案,显然比第一次成熟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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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宅,人去楼空。
“老大,杜国峰难道会算命,知道你已经掌握了证据准备要抓他了吗?”
傅承安站在杜国峰书房的书桌前,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抽屉和满地的文件纸张,摇了摇头,“他不会算命,但有的人会,我们又来晚了一步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