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她这个小炮灰罢了。
“他们今天的结果全都是咎由自取罢了,什么官场自来如此?
我偏不!没道理受害者还要为施害者隐瞒罪行。”
胡尚书叹了口气,还是年轻气盛,没有吃过大亏。
“小冉啊,你可有想过,陛下会治你大罪?”
林冉怔了怔,这一副和蔼长辈的语气怎么回事?
害她憋了一肚子的气不知道该怎么排泄了。
林冉抿抿唇,“自然想过。”
想来想去,这个方法却是最得利的。
“既然想过,又为何冒这么大的风险?若陛下当真治罪,你这会儿……哼……”
林冉朝宫城的方向拱了拱手,“陛下英明仁善,明辨是非,任人唯贤,我把所有都明明白白呈现在他眼前,陛下自然不会治罪。”
别人搞阴谋,她就用阳谋。
别人说话三分藏,她一分不藏全部秃噜给丰帝听。
她如此坦诚是出于对帝王的信任。
而见过太多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丰帝,对林冉的这种坦诚自然是会维护一二。
胡尚书看着眼前朝气蓬勃的小姑娘,不得不承认,自己好像老了。
少了隔壁的两个大冤种,林冉心情极度美好。
到下午的时候就悲剧了。
庄员外郎一如往常的表情,“近日部里事忙,如今前头那两位的事务便由你我二人分摊了吧。”
林冉懵:“大人,这。。。。这。。。下官愚笨,于这些事务上并不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无事,我与你说说就会了。”
于是,整个下午,庄员外郎都在与林冉解说她原本要负责的事务。
一边讲一边做。
最后,抱了一摞,全部堆起来大概有一米高的账本书册给林冉,“这些是你的。”
林冉: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能把贾、谢两位请回来做完这些事再送走不?
高兴了一个上午的林冉,迎来了当官以来悲剧高峰点。
每日从早到晚,恨不能不吃饭不喝水不上茅房,一整日里都在核算。
也不能像往常一样正点下班,每日加班到月上中天,还得带工作回家继续干!
每天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干得比牛多,吃得比。。。。。。比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