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边有人清理荒地上的积雪,后面的负责拔荒草。
一分队小队长念到顾秋语的名字,她和计春芳婶子分到了一组,一看这老娘儿们就是个能干的。
长得五大三粗的。
黑秋秋的。
她的铁锹一抡,总能把积雪准确的一翻,刷的,就扬到一边去。
荒地便露出黄黄的枯草,耷拉着趴在荒地里。
顾秋语试着,拔了几根枯草,拔不动。
还勒得手指头贼疼!
嘶!
咋回事?
竟然,她连拔个草也不会吗?
春芳婶子撇撇嘴,这城里的娃子就是娇嫩,拔个草都不中。
她扬了一铁锹雪后,看着小黑丫头硬是和几根草较起劲来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走到顾秋语身边,春芳婶子:“啧啧,你这样拔草不行……这样……”
春芳婶子说着的同时,一手握着草根部,一手握着草茎,一用力,草就连根拔了出来。
拔草也得讲技巧!
搓搓手。
顾秋语又试了几下,才发现,果然能拔了,拔了一小垄之后,才发现手掌火辣辣的疼。
哟!
她摊开手掌一看,手掌全勒红了,手掌月丘处居然还磨了几个小水泡。
我勒了一个去!
她哪里干过这活儿?
这怎么比打丧尸还费劲!
打丧尸也没见自己长水泡啊!
这两天光顾护着自己的小脸蛋子了,围着围巾,不怕风吹日晒,她就等着小黑脸蛋子变白呢!
竟然忘记呵护自己的小葱葱手!
大意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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