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拆了,重捆。”
徐北侯冷酷无情。
“我捆了好久。”孟棠安小声嘀咕,被迫重新弄了一遍,这次只捆了手。
余宜重重松了口气,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,恨恨说道:“你们会死在这里的。”
胡说。
谢洵的命贵得很,怎么也得最后死。
木屋中的气氛一时间安静下来,暧昧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有些微妙。
谢洵明显没有走的打算,修长身影懒散靠在窗前,侧脸分明,薄唇蛊惑,还有刚刚磕碰的痕迹。
淡冷的不知在想什么,并未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当回事。
孟棠安睫毛垂下,若有所思,指尖轻点着唇角,唇齿间还残留着极具攻击性的气息,挥之不散,说不出到底是亲还是咬。
“你倒也不必如此意犹未尽。”
那人居高临下的开口。
“???”
谢洵冷笑:“下次定然不会让你占便宜。”
“???”
孟棠安沉默了,艰难开口:“棠安……谢徐北侯。”
谢洵眸色淡淡,看着窗外。
夜更深了,蛰伏着凶兽,枝叶摇晃如鬼影张牙舞爪。
孟棠安托腮揉了揉脸,刚刚演得应该过得去,她对自己向来有自信,想要什么,就必须得到什么。
家里爷爷是中医,她怎么会不知道瘴气。
只是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罢了。
夜色寒凉,女子眉目清绝温婉,楚楚动人,眸色意外的静,余光瞥见红衣身影。
莞尔一笑。
谢小侯爷,心软真不是个好习惯。
木屋外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,沉重压抑——
*
这个位面我们就来找一下谢小侯爷那些年立下的flag吧,想想以后,只怕谢洵脸挺疼的,都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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