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不行了,就再换下一个,唐洛桉就这样双眼放空,眼神没有一点聚焦,呆呆的像一个提线木偶。
而江渊一直在想结婚的事情,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唐洛桉不对劲。
在等红灯的功夫,江渊单手轻叩方向盘,一下一下非常有节奏,这也导致了他没有第一时间看见绿灯了。
直到后面的车按了几下喇叭,他才反应过来。
同时也发现了唐洛桉走神,不,已经不能称之为走神了,有点发病地前兆。
顿时心里一个咯噔,三魂七魄都吓跑了一半。
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,为她十指紧扣,嗓音又低又沉,还带着一丝恐慌:“安安,老婆,你一路都没有和我讲话了,是不是不爱我了?嗯?和我说说话好不好?”
见她没有丝毫回应,江渊懊恼自己大意了,如果他要在第一时间发现小丫头都不对劲都能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她就不会把自己陷入沉思里。
“老婆,现在的时间还早,我们去看场电影吧!最近刚上映了一部喜剧片儿,我觉得你会喜欢。”
“安安,宝贝。”江渊手上稍微用力,在唐洛桉指尖掐了一下,疼痛让唐洛桉拉回心神。
只不过人还是呆呆的,眼神迷茫,嗓音空寂:“我怎么啦?!哦!我刚才在想事情!那我想着什么事呀?怎么想不起来啦?”
小小的拳头砸了几下脑壳。
江渊慌忙的拿过来她的另一只手,两只手被他紧紧的捂在掌心里
“小乖,我们刚才在说电影的事情,你还说那个电影很搞笑,想让我陪你去看呢!”
她眨了眨眼睛,眼睛里恢复了一丝清明,迟疑地问:“真的吗?不是我犯病?”
“呵呵!”江渊刮了刮她的鼻头,语气宠溺:“小乖你都在想什么啊?欧阳深那家伙都说你已经完全康复了,你还不相信他的本事呀!”
自然是相信的。
她和欧阳深接触的时间最长,而且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,像个大哥哥。
唐洛桉脑子一抽,“你什么时候向我求婚啊?你说过的,别人有的我也要有,你不能说话不算数。”
从吃饭的时候她就在想这个问题。
结婚就是两个人过日子,这个有了。
他还欠自己一个浪漫的求婚。
闻言,江渊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,下颚线紧绷,声音里都打着颤:“算,一辈子都算,求,马上求。”
眼角微微有些湿润,笑的像是吃到糖的孩子。
真好,他得丫头不是没有心。
就是这反应弧度有些大了点。
他的这颗心呢!如同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的,刺激地很。
一下一下的亲着她的手背,怎么亲都亲不够。
电影也不看了,直接开车回家。
漆黑的房间里,江渊把人抵在门上,衣服丢了满地。
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,轻咬住她的耳垂,尾声缱绻,“小乖,说你爱我,快。”
唐洛桉只觉得全是酥软无比,忍不住的低、暗几声,眼尾泛红的看着江渊,媚态横生。
“我爱你。”
“爱谁?乖乖,说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