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风飞云真的将陆离薇给忘了,那倒也未必,至少他知道陆离薇的手腕之上还有一只血禁玄镯,更知道那血禁玄镯之中有南宫红颜的一滴血液。
他來到普陀山最大的目的就是取这一只血禁玄镯,其次才是邪道盛会。
话说回來,邪道盛会之后整个邪道能不能一统,对他而言,关系真的不大,只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。
“离邪道盛会还有五天,明天我们就去普陀山,我必须赶在邪道盛会之前见到天算书生。”风飞云目光无比的肃然,浑身都是炫目的jīng气,就像一尊神像一般的神圣庄严,这就是修炼《金蚕经》的结果。
毕宁帅将手中的令牌放了回去,道:“有陆大小姐的这一块令牌,要提前进入普陀山并不是难事,明天一早我陪你走一趟。”
“我本就是这个意思。”风飞云笑了笑。
夜幕之中寒风猎猎,吹起一粒粒风沙,在空气中碰撞出“簌簌”的怪声。
《 接引古镇之中,废墟一片,残垣断壁,沙尘堆积,唯有最zhōngyāng的位置的那一座神玉打造的宫阁还完好无损的矗立在那里,金碧辉煌,雕栏刻凤,就像一座末rì的富贵城堡。
原本的那些邪道巨头都已经远远的离开接引古镇,到周围的小镇和县城寄宿,原本繁华热闹的接引古镇反而变得荒凉而宁静了起來。
已经是深夜,玉宫楼阁之上还亮着一盏灵灯,光晕柔和,就像水纹一般的缓缓荡开,似情人的手在抚摸着空气。
原本风飞云在玉宫楼阁之中订了两间房,但是现在玉宫楼阁之中的邪道巨头都已经离开,就连伙计和掌柜都不知哪里去了,偌大的一栋宫阁,变得宽阔了起來,每个人都可以分到一间房屋。
风飞云让柳睿歆为他打了洗脚水,洗漱之后,便盘坐到了紫檀古木床榻之上,拉下了鎏金帐子,坐在里面,开始参悟《金蚕经》的第二幅“幼蚕图”。
幼蚕图一共有一万八千种变化,风飞云现在才参悟了其中四百多种,连十分之一都不到。
七寸金佛悬浮在床榻之上,孕育出金sè的佛莲,霞光耀目,幼蚕的形态变化莫测,时而望首,时而俯卧,时而摆身,风飞云展开了凤凰天眼,凤凰眼骨绽放光华,爆发出霞瑞火光,参悟“幼蚕图”的速度明显加快,如有神助一般。
但是今晚注定将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,想要安心下來参悟《金蚕经》的愿望最终被打破。
“哗。”
风飞云布置在房屋之中的阵法被人给触碰,虽然对方在阵法之上的造诣极深,修为高深至极,不会比风飞云弱多少,能够穿行在阵法之中,但是依旧让阵法产生了淡淡的涟漪,被他感知到。
风飞云豁然睁开了双目,收起《金蚕经》,目光之中生出寒意,沉道:“谁。”
一片香风扑面而來,淡而优雅,清馨迷人,就像一朵午夜的兰花在室内绽放开。
风飞云坐在床榻之上,嘴角微微的一挑,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來,道:“姑娘,大晚上可别走错了房间,这是很危险的事。”
对方沒有回声。
“哒哒。”
纱帘的外面只是想起了柔绵的脚步声,声音规律而又自然,充满了说之不出的蕴含,就好像能够与人的心灵发生共振。
透过纱帘,风飞云能够看到一位窈窕曼妙的玉人正徐徐的走了过來,很快就走到了纱帘的外面,此时才发出美妙而又优雅的笑声,“猜猜我是谁。”
“这个还真不好猜。”风飞云并沒有展开凤凰天眼刻意去看对方的模样,毕竟这么做就太沒有情调了。
别人都这么有情调,自己怎么能做那种沒有情调的男人。
纱帘外面的那女子笑得越发的灿烂,身上的仙霞逸散出來,香味更加的浓密诱人,再向前走出了一步,丰满玲珑的娇躯已经贴在了纱帘之上,勾勒出无比勾魂的曲线,又道:“那现在呢。”
纱帘之上凹凸有致,最明显的莫过于那半碗行的玉峰,有一道道霞光在“峰峦”之上缭绕,让人迷恋。
风飞云摇了摇头,道:“还是不太好猜。”
“那要不你用手摸一摸。”
风飞云沉默了半晌,才又是笑道:“这的确是个好主意,可是我这人不太喜欢仅仅局限于用手摸,这样显得就太低趣味了,就跟大街上的瘪三无赖有什么区别,而且也配不上姑娘你这样的身份。”
“好像也有几分道理。”对方的脖子细长,优雅而动人,点了点头,又道:“那你觉得如何才算高情调,而且又配得上我的身份。”
风飞云道:“要不,我闭上眼睛,躺在床上,你來帮我宽衣解带,顺便摸摸我,我或许可以通过你的手法,将你给猜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