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主上。”
听话的进了屋,黎锦然有些拘束的坐在了椅子上,看着言燮訾绝美的脸蛋,眸中染上一抹不自然,他总是这样,根本不能多看主上一眼,主上那张脸,太坏事了。
瞥见黎锦然异样的神色,言燮訾的眸子冷然一闪,直接伸手掐住了黎锦然的脖子。
眸光狠了狠,言燮訾面无表情的看着不明所以的黎锦然,淡淡的开口问道。
“说,你跟黎明山什么关系,又为什么出现在我身边?”
被言燮訾问的一愣,黎锦然有些无措,他,他从来没想过对主上有任何的不轨,更没想过要害主上。
“主上,我……我是黎明山的长子,但是,我也是碰巧遇见主上的,是主上救了我一命,我又怎敢对主上有所图谋。”
着急的解释着事情的真相,黎锦然面色略带焦急,与其他噬魂组的成员一样,都是在最困难的时候接受了噬魂组的帮助,所以对噬魂组的统治者都带有很强烈的崇拜感,更何况,言燮訾将他从生命垂危之际救了他,他又怎么会对主上生出异心。
提到黎锦然的命,言燮訾心里的疑惑才稍稍打消了一些,当时黎锦然的伤势确实不是骗人的,若不是她巧得冰莲,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,可是,为何黎明山已经死了的儿子会出现在漠北荒村。
“你不是已经死了,为何会出现在漠北荒村,又为何会进了我噬魂组。”
瞥见言燮訾眸中的一点松动,黎锦然的心稍稍放下了些,他不怕死,可是他怕被冤枉死。听到言燮訾的问题,黎锦然赶忙回答起来,对主上,他不会有一丝隐瞒,第一,估计他隐瞒了,主上还是会查出来,第二,他还存在着一点小私心,期待着主上能带他出这漠北荒村。
“主上,外界确实都认为我死在了战场上,可是,五年前,我并没有参加那次战役,去的只是黎馨安排的一个替身,因为我不小心发现了黎馨的野心,那日,她正劝我父亲与她一同篡位,不想被我发现,当时我一时冲动便冲了进入,极力反对她的思想,并且劝阻父亲不要听信她的话。”
微微的叹了口气,黎锦然眼中带着浓浓的失望。
“父亲当时很听我的话,并没有与黎馨多做合作,纵使那人是我姑姑,父亲也是一样对待,但是就因为如此,黎馨才起了除掉我的心,正巧那年我与皇上出征,中了黎馨的奸计,还好黎馨还念在我是她的侄儿,并没有杀了我,而且将我扔到了漠北荒村,自生自灭,我曾经想过要逃出去,可是漠北荒村藏龙卧虎,又怎么会看不住我这样一个小小的人物,就在两年前,我再次逃出,被人重伤,索性我遇到了噬魂组的人,他们救了我,所以我自此加入了噬魂组,做了内应。”
听完黎锦然的话,言燮訾缓缓的放开了黎锦然的脖子,瞥见黎锦然眸中的诚恳,言燮訾选择相信他的话,他所说的事,她相信黎馨完全可以做的出来。
“嗯!那你今日为何会受伤,还有,噬魂组的成员还有多少。”既然人可以相信,言燮訾也不再纠结,直接问了些关键的问题,在漠北荒村,噬魂组应该还有一些势力的。
说到噬魂组的事情,黎锦然无奈的叹了口气,不说还好,一说他更加头疼。
“主上,我今日就是被噬魂组的人所伤,噬魂组不知何时招收了一个心狠手辣之人,他叫欧阳烈,为人狠毒,对任何人都不留情面,仅仅半年的时间,他便笼络了噬魂组在漠北荒村的大半势力,今日更是因为这个,才追杀我们这些没有归顺他的人。”
黎锦然一边说着,一边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铜牌,牌身成灰黄色,印着山水的图腾,看样子像是漠北荒村的景色,中间印着一个大大的令字,虽然言燮訾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,但是她可以猜出来,这是一个标志。
接过黎锦然手里的铜牌,言燮訾认真的查看起来,瞥了眼黎锦然,言燮訾淡淡的问道。
“这是什么令?”
“哦!回主上,这块令牌名是夺王令,漠北荒村三十年举行的一次夺王大赛,王,也就是漠北荒村的统治者,三十年换一届,正巧,今年便是夺王大赛的开始,夺王大赛为期两年,两年内,整个漠北荒村都呈现封闭状态,里边的人出不去,外边的人也进不来,这个令牌是参赛的标志,只有拿着这块令牌才能进入北王城,参加夺王的决赛,噬魂组的人一共得到了两块,可惜,这次被欧阳烈的人抢去了一块,他们不知道我这样的小人物,身上也会藏一块,所以才幸免,没有得到。”陈述完自己知道的事,黎锦然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,惋惜那块被欧阳烈抢走的令牌。
若是那令牌到了别人手里他也许不会那么失望,可是,偏偏到了欧阳烈的手里,那么,这次的夺王大赛,注定不会公平,欧阳烈的手段,他最清楚,若是他要征王,他绝对不会跟其他人一样,光明正大的争,而是无所不知其极,怎么能赢的快,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