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思虑不可多。”孙思邈淡淡的道:“你整日思虑这来思虑那,一会儿担忧此事,一会儿担忧某人,一会儿又如何如何,整日堪称是殚思竭虑,耗费心血。
时日久了不是焦躁易怒,便是昏昏沉沉,可得了什么?一无所获,却觉着自己算无遗策,兢兢业业……实则只是蝇营狗苟。”
这老人说话堪称是直截了当啊!
孙思邈松开手,皱眉看着他。
难道留下了隐患?
想我如此年轻的有为青年,难道要在这缺医少药的时代陨落吗?
贾平安觉得自己要凉了。
孙思邈干咳一声,“果然是底子好,恢复的不错,再服药两日就停了吧,随后……”
贾平安心中一喜,等听到随后时又绷紧了神经。
“随后你给老夫说说那册书和雕版之事。”
大爷!
孙大爷!
你这般悬悬吊吊的有意思吗?
想到孙思邈的病人每每被这样悬悬吊吊的说话方式弄的提心吊胆,贾平安就欲哭无泪。
“孙大爷,那事简单啊!”
“孙大爷?”
这是什么称呼?孙思邈楞了一下。
“孙爷爷!”
后世有人就称呼他为药王爷爷。
孙思邈抚须,含笑道:“称呼倒是无所谓……”
果然是豁达的不像话的孙爷爷。
贾平安心中更多了些崇敬之意。
“耶耶不好,大爷不知为何。”孙思邈把爷爷听成了耶耶,“还是孙先生吧。”
他回头道:“弄了针来。”
贾平安诧异的道:“不是好了吗?”
孙思邈摇头,“还得针灸两日。”
银针从盒子里拿出来,看着细的不像话,长的不像话……
贾平安一个哆嗦,“孙先生,不针行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孙思邈用舌头舔舔银针,就准备下针了。
“等等!”
贾平安一个哆嗦,“没消毒!”
“咦!”
孙思邈很是好奇的道:“老夫在终南山中也听闻外面有消毒一说,只是未曾遇到知晓此事的同道,贾郡公知晓?”
贾平安笑道:“这便是我弄出来的一个小东西,那个秋香,去弄了酒精来。”
秋香福身,转身出去。
这妹纸的臀愈发的圆润了……难道东罗马血统的妹纸都这样?
不能被表兄看到了,否则多半会极力撺掇他收了秋香。
他的目光从秋香的臀上移开,安静不禁有些羡慕,然后反手摸摸……
难道郎君喜欢臀大的?
可惜我的没有秋香的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