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答、滴答……
人犯面色苍白,浑身战栗……
沈丘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幕。
为何会这样?
但这样也不能让人犯招供吧?
贾平安弄这个是什么意思?
难道……
他有什么恶趣味?
彭威威也在看着。
人犯的双手被悬吊在木架子上,和身体呈十字形。
一个漏水的木桶被吊在边上,一滴滴的往下漏水……
“好多血!”
一个百骑故作惊讶的喊道。
人犯虚弱的摇摇头,“救我……”
轰!
沈丘自觉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裂了。
他竟然要开口?
“救我……”
人犯的声音虚弱的就像是即将逝去的电波。
沈丘看了一眼彭威威。
关键时刻还是要征询专家的意见。
彭威威的眼中全是惊骇之色。
武阳侯什么都没做,就是布了个局,竟然就让原先打死都不开口的人犯……说话了?
人犯呼救,就说明心理防线已经岌岌可危。
他重重的点头。
厉害了,我的武阳侯!
“他可死了?”
贾平安打个哈欠缓缓走来。
木架上的人犯疯狂的挣扎了一下,大概是觉得流血过多,身体虚脱,就停住了。他喘息着……
“救我!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
“问话!”
彭威威开始问话。
贾平安靠在门边,懒洋洋的道:“其实问出口供也没什么用处,对于吐蕃而言,他们如今能做的也就是舔伤口。”
达赛兵败被俘,禄东赞面临着一次严峻的挑战,不只是损失,还有对他威信的打击。
那位年幼的赞普该动动了吧?
……
殿内的气氛有些活泼。
久违的笑容出现在了芒松芒赞的脸上,他微笑着,和属官低声说话,双目炯炯有神,让人见之难忘。
祖父去了之后,芒松芒赞幼年继位,随即禄东赞掌控朝政,他便成为了傀儡。
他无数次梦想能夺回大权,但禄东赞的威望太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