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远周慢条斯理地咀嚼着,抬头后视线对上许情深,嘴角忽然划开笑来。“别避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顺其自然,你这样扼杀小生命不好。”
许情深气得放下了筷子,“蒋远周,你不要抱侥幸的心理,很多事都是意外。”
“我的侥幸不是你怀不上,而是侥幸你要是怀上了,多好?”
“蒋远周!”
“不用这么大声的说话,我听得见。”
男人扫了眼她碗里的饭菜,“这就吃好了?”
许情深站了起来,可这儿就这么大的地方,她就连走来走去的自由都没有。许情深不甘心地坐回去,“看来,你今天还是不打算放我出去。”
“说对了。”
“家里不是还有睿睿吗?你就放心他一个人?你回去吧。”
蒋远周听到这,抬了下眼帘,“我本来是要把睿睿抱过来的,让你带着,但你毕竟是被关在这的,也不知道付京笙在外面会急成怎样,我想想还是算了。”
“至于我自己,这几天事情比较多,我要留在医院,所以我也睡在这。”
许情深找不到别的事干,蒋远周吃过晚饭后,时间还早,许情深觉得自己连站得地方都没有。
男人起身走向她,她见他脚步迈得很大,到了她跟前还不收住,许情深只得往后退,腿部抵住了床头柜,动弹不得。蒋远周两手握住她的肩膀,凑过去居然想吻。
许情深忙别开脸,并用手捂住了嘴唇。
有些滋味一旦重新尝过之后,那销魂入骨的感觉就镌刻在了体内,现在的蒋远周一看到许情深,身体就是绷不住的状态。可能两年的禁欲时间太长,他手掌在她肩头摩挲,呼吸声浓重起来。
许情深被困在他胸前,她手臂抬起后抵着他的肩膀,“你别乱动。”
蒋远周歪着头,薄唇凑过去在她耳边道,“做十次和十一次,区别在哪里?”
“你说话别太下流。”
“昨晚的事,过去就过去了,我可以保证,我今晚只要一次。”
许情深胸口起伏着,“你休想。”
“如果光是想想的话,那可就不止一次了。”
许情深如今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,这种无力感蒋远周体会不到,她咬了咬牙,“昨晚的事,是我自己控制不住,但你当时可以送我去洗胃。所以昨晚的事情,一半错在你,一半错在我,我怪不到你头上,但现在不一样,我是清醒的。”
蒋远周见她的菱唇一开一合,口气激动,小脸涨得通红,他一个没忍住,凑过去在她嘴唇上亲吻下。
许情深赶忙收声,气得挥手就要打去,蒋远周忙握住她的手腕,将她的手放到唇边后亲吻着她的手掌。
他将她抱到床上,双手紧箍着许情深的腰,她背过身去,“我累。”
男人在她颈后亲吻着,许情深忙缩起脖子。“我昨晚受伤了,痛得难受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,我不可能拿这种事骗你。”
蒋远周的手落到许情深腿间,“要用药吗?”
许情深扯过旁边的被子,将头蒙了进去,“不要,只要休息好了就没事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两年没被碰过,肯定敏感脆弱。”
许情深没说话,蒋远周亲吻着她的肩膀,许情深抬下头,慌忙开口,“你别胡说。”
“我说过了,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真实,付京笙碰没碰过你,我心里已经清楚了。”
许情深不管他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,这种事更没什么好争论的,她是想让蒋远周相信她和付京笙结婚了,但那并不代表就要逼真到,非要争辩清楚她和付京笙是否有过夫妻之实。
她毕竟是女人,有些事没做过,也做不到硬要往自己身上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