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迦叶面无表情的说: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最清楚。”
余晚只觉得绝望。
只要这个男人认定的,他就要做,他就是要亲手施与这种痛楚。
上次在书房是,这次又是,丝毫不会顾及她!
“禽兽!”她骂他。
季迦叶掐住她的下巴,就吻下来。
余晚唇边还有甜甜的酒意,他亲了亲,舌尖轻轻舔过,抬头,问她:“和你男朋友喝了多少?”
“滚!”余晚恼羞成怒。那股酒意在这样的徜徉间,便显得愈发浓烈。
他和余晚在游艇上喝过一次红酒。余晚酒量根本不算好,只要沾上一点,她就容易晕,晕的整张脸就更加明艳,勾人。
“下次不许再喝。”季迦叶说了一句,又吻她,还泄愤似的咬余晚的唇,咬的余晚都疼了。她又挣扎,偏偏被他禁锢着,动弹不得。
余晚恨到了极致,也张口咬他。
季迦叶不动,看了看余晚,他忽然笑了。刮了刮余晚的脸,季迦叶说:“对他也这样么?”
余晚咬牙切齿:“他比你好!”
“他没我好。”季迦叶接的极其自然,无比的自信与笃定。
这人总是……
余晚忽然安静下来,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,余晚说:“真的,他比你好,比你好太多了。至少他发自肺腑的尊重我,不会逼我做违背意愿的事,更不会强迫我……”顿了顿,余晚认真的说:“我很喜欢他。”
这几个字飘过来,季迦叶忽然也安静了。
四目相对,余晚郑重恳求:“请你别再来。”她说:“沈董是我的恩人,他帮了我很多、很多的忙,我感激不尽,也是我非常敬重的人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收购我们公司,但我想说,我真的不会再回去上班,也不想再见到你。工作的事,我肯定和谢佳交接好,你要是不放心,我可以抄送一份邮件给你。”
完全公事公办的口吻,没有恨意,也没有恼意,只有平静。
季迦叶眨了眨眼,喊她:“小余。”
余晚说:“你走吧。”
季迦叶只望着她。
他不动,余晚也已经放弃挣扎,她挣不过这个男人,索性直接谈判:“你是商人,习惯谈条件,对吗?那你说吧,什么条件你才能不再来?”
余晚也会商业谈判,只是在他的面前,她所有技巧无所遁形,不如直来直去。
这会儿她的面色肃穆。
那双眼无波无澜,是一本正经的在和他谈条件,藏着她最深的刺,会伤人的。
她是真的不愿再见他。
季迦叶沉默。也不知是赌气,还是谈判习惯使然,他直接开到对方的底线。
季迦叶说:“跟我上床。”
他要用这个再来和余晚慢慢谈。
出乎意料的,余晚没有反对,她爽快答应下来:“好。”又提醒他:“季先生,你也记得我的条件——请你别再来。”
她看着他,目光还是那样。
她如今只想打发他,不愿再和他多做纠缠。
所以,宁愿答应和他上床。
薄唇慢慢抿起来,季迦叶牵她的手。
他的手还是凉,凉的人心颤,余晚战栗着,就要挣脱开,季迦叶淡淡的说:“余晚,这是你答应的条件,要反悔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