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走一步,宁桑就听到父亲装腔作势的开口,“桑桑,不管做什么事,你要记得,你是有夫之妇,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江家少奶奶的位置。”
父亲这是用双重道德标准在压自己。
江唯年能有许多女人,那是逢场作戏,而自己只能当个守妇道的贞洁烈女。
宁桑手心一紧,闷闷的呼了一口气,看了旁边缄默不语的母亲一眼,勉强笑着点头。
宁仲友又道,“有时间的话,给你弟弟打个电话,问问他情况,他是你亲弟弟,以后你弟弟好了,得以的还不是你,以后能为你撑腰的,是你弟弟。”
“好。”宁桑麻木的点头。
宁桑该怎么告诉他,自己跟江唯年现在势同水火。
宁仲友见宁桑不情不愿,又是一声冷哼,然后沉默了。
父亲不说话,宁桑如临大赦。
“爸,宁桑先出去一趟。”宁桑立刻起身。
宁仲友瞟了宁桑一眼,“去哪?”
宁桑抿了抿嘴,“你不是想我去找江唯年吗?我现在就去跟他见个面,解释一下误会。”
宁桑随意的找了一个理由。
宁仲友听女儿这样说,自然高兴,忙满意的颔首,“他是你老公,以后少直呼名字。”
“欸,好。”
宁桑高高兴兴地答道。
事实证明,人不能高兴得太早,会遭报应。
人也不能随便说谎,说了一个,就有无数的谎言去圆回来。
宁桑抬手去拉门,因为转头对父亲说话,没有注意到江唯年就站在门外。
宁桑直直地撞进了他的怀里。
“啊!”
几乎是反射性的,宁桑低呼了一声。
孟雁听见声响,立刻走出来看。
“唯年?”
江唯年双手抱住宁桑,轻讽,“宁桑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投怀送抱?”
随即抬头,温润一笑,“岳母见笑了。”
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扶了扶眼镜,朝孟雁笑了,即使三十几岁的人,但看着和二十几岁一样,比年轻人更沉稳儒雅。
孟雁首先看了下宁桑,然后迟疑了一下,忙道,“唯年什么时候来的,也不说声,快进来坐。”
宁桑踩了江唯年一脚,想要抬头瞪他。
然而他将长臂一按,将宁桑按在他怀中,动弹不得。
“好。”
他搂住宁桑的腰,将宁桑转回去,关门,然后带着人往回走。
宁仲友听见江唯年来了,脸上的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谄媚的笑,“女婿,你来了。”
宁桑看着父亲谄媚的嘴脸,心里的滋味苦涩不堪,到底谁才是你的孩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