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忠珩谄笑道:“是啊官家,旁人都能和辽人亲近,唯有沈安不能,否则死后可没面目去见祖宗了。”
随后一名老工匠就出现在了沈家。
沈安对折克行交代道:“看好这里,不许人进出。”
沈安带着老工匠还有材料工具进了密室,随即折克行就站在了门外,从现在开始,他除去上茅厕之外,将会寸步不离。
折继祖觉得希望不大,就开始了在京城里的金钱外交。
可折家这次一棍子打蒙了许多大佬,所以谁都不肯给面子。
而宫中的皇帝据说也不大高兴,觉得折家这是在用撂挑子来威胁他。
这事儿麻爪了啊!
折继祖灰头土脸的来了沈家,见自家侄子守在厢房外面,就问道:“里面在弄什么?”
折克行只是摇头。
折继祖笑道:“你倒是知道守密了。”
两个少年私下能弄出什么来?
折继祖觉得沈安的头脑好用,以后弄不好就会慢慢的飞升进政事堂。
但是做东西……
折继祖摇摇头,继续去奔波。
而赵祯压根就没关注这个事,日子照样流水般的滑过。
折克行就守在门外,谁来他都是警惕的盯着。
第二天,折克行的眼睛里多了血丝,但他依旧拒绝了姚链换人的建议。
他拦截了所有人,但是果果却不在这个范围。
果果站在门外嚷道:“哥哥。”
房间里传来了沈安的声音,有些沙哑:“哎!哥哥在做事,就快好了。”
果果嘟嘴道:“哥哥,我想你啦!”
里面的沈安笑道:“哥哥也想你了,明早,明早上哥哥就出来了。”
于是当晚果果早早的就睡了,还叮嘱陈大娘早些叫醒她。
第三天,天刚亮时,里面的门打开了。
早就等在外面的果果欢喜的冲了过去,就见到一脸疲惫的哥哥,还有那个一脸兴奋的老工匠。
三天没睡的折克行回身,看到老工匠的手中拎着一把弓弩,就好奇的问道:“安北兄,是弓弩?”
沈安打个哈欠道:“对,咱们马上就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