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天德冲着沈安拱手认错。
赵仲鍼一头雾水,见沈安在摸着没有胡须的下巴装老成,就问道:“什么错了?”
沈安没回答,只是负手而去。
那背影看着竟然有些出尘,但赵仲鍼却觉得味道不对。
这怎么像是沈安说的那个什么……装什么来着。
“老王,这是错了什么?”
赵仲鍼有些急切的问道。
王天德可不敢给他卖关子,就懊恼的道:“宫中要买咱们的香露啊!”
赵仲鍼恍然大悟,然后回头冲着钱林很纯良的笑了笑。
再回过头来,赵仲鍼问道:“那咱们是现在就掀台子,还是……”
王天德阴笑道:“现在是月底,等几日又有何妨……”
他们追上了沈安,沈安就分析了一下钱林的心态:“他们以为宫中是强行要咱们的香露,干花再高的价咱们也得捏着鼻子买,不然宫中的贵人可不会管什么涨价不涨价的,直接就怪罪下来,他们还能趁机渔利。”
这个赵仲鍼最有发言权,“宫中那些内侍都是这样,只要结果,至于你怎么弄的他不管。”
沈安对王天德说道:“老王,此事就交给你了,务必要用霹雳手段,让那些坐观的商户们也吃个教训。”
“杀鸡儆猴嘛!我懂!”
王天德得意的道:“他们哪想得到咱们只用市价的三成就卖给了宫中,说来安北你当时坚持三成,我这里还嫌吃亏吃大了,没想到现在就来了现世报,不,是吃亏有福,哈哈哈哈!”
“老王,你得意的模样看着真的讨打!”赵仲鍼有些牙痒痒的。
王天德不以为耻的道:“要不过几日我去钱林的面前得意一番?”
那边的钱林见三人远去,就回身吩咐道:“我去樊楼吃酒,店里面看着些。”
他得意洋洋的去了樊楼,然后没一会儿就有些人来聚拢了。
“如何?”
有人急切的问道,那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。
十多双眼睛在盯着钱林,他却老神在在的喝了杯酒,甚至还喝出了滋的一声。
“老钱,说话!”
钱林这才放下杯子,挑眉傲然道:“他们无路可走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一阵狂笑之后,有人喊道:“上酒,上最好的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