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人陷害你们?”徐谦问道。
那人眼睛一转,指向虎子,“一定是他!肯定是他和同伴做生意分利不均,所以生了杀人之心,否则大半夜的为什么进城?还有这木桶也是他们说的,可谁见过,谁证明是我们的?”
大壮怒声喊道,“恶人还敢告状,你们、还有没有王法!”
四人立刻又磕头喊冤,喊的比虎子等人声音还大。
虎子脸色冷峻,喝道,“好,你说你们是冤枉的,那你们敢不敢让赵捕头带着你们四人和我去街上卖油的店里询问,看看昨日是谁买过两桶火油。整个陌水镇就这么大,一下子买了两桶油那掌柜的定还记得买油人的模样,你们敢不敢去?”
四人一听顿时脸色都变了,额头上的冷汗也流了下来,跪在地上,眼睛急转,无一人敢应声。
“大人!”虎子转头看向城主,面容俊朗,一身凛冽之气,“纵火行凶,还包庇主犯拒不认罪,是何罪名?”
徐谦冷声喝道,“斩立决!”
四人一听,面露土色,都瘫倒在地上,方才那无赖嚣张的模样丝毫不见了。
其中一人爬上前,喊道,“大人,别杀我,我招,我都招!”
“我也招!”又有一人磕头,惶恐道,“是刘景彰,是刘景彰让我们放火的,大人饶命啊!”
“又是他!”徐谦眉头紧皱,喝道,“赵扬,你亲自去古榆村,把刘贵父子带上堂来!”
“遵命!”赵扬领命而去。
……
刘贵父子被传唤,心里便知道事情暴露了。
刘贵狠狠瞪了刘景彰一眼,低声道,“不是让你做事小心点!”
刘景彰满脸黑色,他嘱咐过那几个人,一定不要露出马脚,若是被人看到也一口咬定不是他们干的,怎么又出了差错。
到了大堂上,刘贵带着刘景彰跪下,面上到还算镇定,“不知道城主大人传唤草民父子有何事?”
刘景彰一瞥中间床板上的尸体,低下头去,唇角上扬,眼睛里露出快意。
不管怎么说,苏清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,他死不承认就是!
“这几个人你们可认识?”徐谦一指跪在大堂上的四人。
刘贵瞥了一眼,立刻摇头道,“草民不认识!”
“他们四人纵火行凶,烧了鱼香苑,烧死了里面看守的人,说是受刘景彰指使。”徐谦缓缓沉沉的道。
刘景彰上过两次大堂,已经不像第一次那般慌张,闻言立刻道,“大人,小人冤枉啊,小人根本不认识这四个人,他们四人定是受人指使诬陷小人,或者是犯了罪胡乱找人顶包。”
四人忙慌声道,“大人,就是刘景彰指使我们的!”
刘景彰冷笑一声,“说我指使你们的,你们可有证据?胡乱攀咬,可是要坐牢的!”
四人一怔,哑口无言。
他们的确没有证据,刘景彰找的他们,给了他们每人十两银子,许诺事成之后再给他们每人二百两,那十两银子他们已经花了,剩下的二百两还没给。如今没有字据,也没有人证,的确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刘景彰指使的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