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到齐了啊。
不错!
“娘亲,那个人伤的很重,好像快死了。”小针针的声音刺啦响起。
“我知道,他死不了,戏看完了再救。”
叶琉璃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,微眯起眸子,瞥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蒋忠。
这可是二夫人的污点,才不会死呢。
“娘,我真的……不是爹的女儿吗?”
叶涵香惨白着脸,神情凄然地盯着地上伤痕累累的二夫人,她最敬爱的娘亲,真的是个不守妇德水性杨花的女人吗?
听到的,看到的,一定是场噩梦,不是真的。
二夫人身躯一震。
惊惶抬头,手忙脚乱地整理发鬓和衣裳:“香儿,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娘,不是你叫我回来的吗?”叶涵香又惊又痛,“你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,就是关于我真正的身世吗?”
“不是,我没有。”
二夫人慌到了极致,只一个劲儿地摇头。
女儿和女婿突然的到来,彻底瓦解了她的心绪。
看到这样,叶逸风愤怒之下,又踹了二夫人一脚:“原来,你今天不只跟奸夫偷情,还要将叶涵香亲生父亲的事情告诉她,你们所有人打算将我一个人瞒在鼓里,受你们欺骗。”
叶涵香自知刚才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,见到叶逸风愤怒地快要失去理智,畏惧道:“爹,娘说不定是被冤枉的,我肯定是你的女儿。”
说着,伸手便要去拉叶逸风的衣袖,像往常撒娇那般。
叶逸风怒,想也没想一掌推倒叶涵香:“滚,野种,你不是我女儿。”
“爹。”
叶涵香呆滞地瞪大眼眸,难过不已。
“不许叫爹,我不是你爹。”
叶逸风异常的凶狠。
“岳父,岳母,你们的家事可真精彩,恕在下有事在身,不便打扰,告辞!”
君谦冷笑,看也不看摔在地上的叶涵香,佛袖离去。
经过叶琉璃身侧时,君谦不自觉地看了她一眼,光滑细腻的那半张脸恰巧映入眼帘,莫名地与街上惊鸿一瞥的女子重叠在一起。
“哟,不留下吃个午饭,再走么?”
叶琉璃抓起桌上的果子塞进嘴里,边嚼着,边含糊不清地道。
君谦冷着面孔,再不做任何停留,逃也似地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