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变得敌视而敏感,而沈天宁几乎没有变化,把甜食慢条斯理地吃完后,不以为意地轻笑:“怎么,不认识老公了?”
“沈天宁不爱吃甜食,也不会让我吃抹茶蛋糕。”
她说的有理有据,仿佛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个冒牌货,甚至关系复杂地可以和于恩静联系在一起。
宋繁星知道于恩静能力强大,让一个人改头换面也不是不可能,但她又觉得自己多想了。
“看来昨晚你是没有好好看看老公。”沈天宁抽了张纸巾,擦手,面对她的质问,镇定如斯。
宋繁星愣了下。
提到昨晚,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是大过所有感官的,根本没有多想,更别说怀疑这个人是谁了。
“现在给你机会,慢慢看。”沈天宁随意地把手搭在她的肩上,“哪个部位都可以。”
“你变不变态。”
“我说沈太太,我又哪个词让你兴奋了,我说哪个部位都可以,特指什么了吗,你脑子里整天想的是什么?”
没讨到半点好处反而被他一将,宋繁星恼羞成怒,抬手要去打他。
沈天宁继续好脾气,又不是好脾气,更像是任你纵容的冷漠,“给你机会,你不看的话,就没机会了。”
他的手就伸在她的眼前,沉稳不动,上面每处痕迹都没有可以改变过。
如果她对他的印象深刻的话,找一颗小痣或者疤痕的并不难。
宋繁星看了会,心虚了。
“怎么,又不怀疑了?”他凉凉地问。
“不是,我……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记得?”
“不记得沈天宁……他有哪些特征。”
“……”
如果她知道沈天宁哪个地方有一道疤痕的话,兴许可以辨认出李,纵然冒充者脸蛋和声音再怎样变化,被岁月长时间刻制的疤痕是画不出来的。
但她对他,印象不深。
“沈太太,你知不知道你说这些话,很欠草。”沈天宁反手将她的腕握着,“去吃饭,然后陪我去公司。”
“为啥?我去公司做什么?”
“你要是不在我身边的话,很让人怀疑你是不是又背着我给我戴绿帽子了。”
“我哪有?”宋繁星心里又不痛快了,“我会没说你和洛溪有一腿呢,你反倒来冤枉我。”
他完全不给她解释,将人带到餐厅,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