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姐话音一落,刚才那个男人突然迈着长腿朝这边走来。
“你说的乔小姐……叫什么名字,长什么样子?”
男人停在她面前,身姿挺拔,眉峰紧皱。
“哦,哦,你说乔小姐呀。”
王姐回过神不免有些唾弃自己,不是她花痴,实在是这人存在感太强,想忽视都难。
“乔小姐长得很漂亮,瘦瘦高高白白净净的,最好看的是那双眼,至于名字……”王姐还真不知道她叫什么。
小胡翻了翻手里的册子:“这上面登记的有,让我找找……找到了,乔、迦、南……唉你干什么!”
男人一把夺过册子,双眼冒火的盯着那个熟悉的名字,俊逸的脸上也像突然刮了一场飓风,变得阴沉又可怕。
他把册子扔给小胡,转身就走。
等小胡追到门口,只看到一辆摩托风驰电掣的冲出了医院。
……
油门加到底,然而不够,速度还是不够,沈星北真恨不得立刻插翅飞过去。
乔迦南是疯了吗,她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!
离婚协议他不是都签了?是嫌他给的补偿不够?还是……
他狠狠捶了下机身,薄唇吐出三个字:“蠢女人。”
天已经黑了,他口中的蠢女人此时又累又饿、又惧有怕,只能靠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来壮胆。
那是一种侵入骨髓的恐惧。
乔迦南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在错过。
就在她彻底陷入绝望的时候,靠着手机微弱的光,看到了一块表。
她不会认错,那是沈星北的手表!
这一瞬间,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,她磕磕绊绊爬到那块陡坡,趴在上面小声敲击着,侧耳倾听。
“星北,星北,你在里面吗?”声带伤了,嗓子哑的几乎无法出声,可她还在一遍遍执着的喊,边喊边流眼泪:“星北,我是迦南,星北你等等,我现在就救你出来。”
乔迦南边说边开始动手扒,山石、砖瓦、石灰、泥土混在一起,手硬生生抠进去,没一会儿就血糊糊不能看了,动一下都钻心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