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咬的美男很无所谓,言灵之术本就需要两人的血作灵媒,方才有效。
好一会儿后,那个没有任何感情的血吻结束。
他无情推开她,取出丝帕擦拭嘴角血渍,然后冷冷将它丢弃。
特别的嫌弃!
“从此刻起,你便是本帝的人!”他霸道宣布,末了又加了句,“本帝叫帝冥殇,记住了!”
言罢,他丢给她块黑色令牌便决绝转身,身影似风般消失在夜色中。
伊兮白缓冲过来,管不得其他,急忙叫道,“喂,别走啊,你不答应帮我的吗?”
怎么可以占完便宜直接闪人呢,这样很过分的好不好!
“喂,回来啊!”伊兮白大声喊道,然回应她的只有冷冷夜风。
我去,好个坑货,伊兮白彻底放弃他了,视线终于落向手里攥着的令牌上。
令牌很小,通体漆黑,材质不像木头不像石头,感觉和琉璃很相似。
令牌雕上刻有精致花纹,花纹中间纂写这几个怪怪的字,她一个不认识。
研究完令牌,随手把它收进口袋不再理会,此刻保命最重要。
苦恼想着要如何逃出这里保住小命,当然想进值班室是不大可能,除非能撞开厚度有十几厘米的木门。
然而并不能,再看远方大铁门,更加失望。
那铁门差不多两米多高,爬上去倒不难,可爬上去之后铁定会被顶端那些尖锐铁片扎成马蜂窝。
诶,这让人无奈的防盗措施,忒可恶啊!
想逃出去的念头被无情扼杀,缓缓转头,看向那些尸体,顿时给惊到不行。
以为眼花,揉揉眼睛再看,还是什么都没有。
那些尸体去哪里了?
刚才都还在呢,怎么回事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