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物倾画的解释,言不敌睨了对方一眼,撅了下上嘴皮子。
“我就觉得你的性格和菲姨很像,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哦!”
“这样——不好吗?”物倾画轻声道,意有所指。
男人这样的性格大多是花不起来的。
但言不敌反应一向是慢万拍的,她听不懂话中之意,哼哼两声道:“有什么好!”
“哪不好?”
“……哪都不好。”
“唔……这话说我的挺伤心的呢,不过没关系——我知道敌儿你哪都好就行了。”
说完,干净利落起身,又道:“既然吃好了,我们也走吧!”
言不敌被物倾画那句“哪都好”说的脸庞一燥,这人冷起来冷死人,热起来又热晕人,真是个怪人。
路上。
车内。
两人时不时聊着天。
期间百里荼试图说服言不敌放他出来。
因为他想到办法逼迫道貌岸然的物倾画现出原形。
可言不敌没同意,他们现在是在车上,弄不好会出车祸。
更何况言不敌单方面认为百里荼是在无理取闹。
而百里荼的出声另言不敌脑海里忽然蹦出他们对战浮萍的怀疑。
言不敌侧头,看了眼专心开车的物倾画,踌躇半天。
他们的怀疑到底要不要和物倾画说?她适不适合说?
那人是战大哥的亲母。
言不敌的欲言又止,物倾画早已察觉,他默默开车等待着对方。
可谁知言不敌这丫头半天拿不定主意另物倾画只好主动出击。
物倾画嘴角一扯,扭头,温声道:“敌儿有话就说,我准你问任何问题。”
“不会生气?”言不敌抬眼,微凑近物倾画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