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也是,大不了人家说,你老公有权,巴结。”高红英还是担心这事。
“没有人说,是不可能的。要不,你帮我做,实际上是你做,做多少你得多少,我不在你里抽利。”
“这哪好意思。”高红英也觉得这主意不错,只是太占便宜。
“我们姐妹还这个那就没意思了。做吧,你每天来上班就行,在隔壁开,你看能拿多钱就拿出多少钱,钱不够我给你添上。”说着史老板顿了一会说:“就叫红姐烟酒商行怎样?”
高红英没有说话,她在想亏了大不了,也就是店面租钱,何况有史妹子帮。
“店面钱和装璜这钱你要出,而且装璜你也要来看着,让人们看到这店就是你开的。在名义上,是帮我,像顾你。能拉得下这架不?”
“唉,我有什么架子,都说不出个苦楚。”
“怎么啦?”史老板问。
“也没什么,我这把年纪,也该为自己打算。”高红英原想说,家里的一些事,话到嘴边,这事对她说也没有用,也不能说,家丑不可外扬。
“那好说定了。”
“谢了。”
“见怪了不是。”事说好了,女老板想将这几天镇上的事告诉红姐。
“红姐,这几天镇上有一奇闻你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?我回娘家过了快半个月了。”
“这事刚流出来,就被刹车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高红英急着要听下文。
“你别急。”德胜商行女老板压底了声音说:“要沉得住气呀。”
“你说就说,不说拉倒,什么事这么鬼鬼叨叨。”
“呵呵。”女老板看着高红英笑笑。随却起身到店门外看了看有没有人来。
折回来小声说:“王丽苹的儿子是你老公的。”
“胡扯!那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。有什么依据?”高红英猛听到这话,脑子轰的一下,炸了。
“说潘书记的血型同王丽苹儿子的血型一样的。”
“这事我知道,潘启贵对我说过,为王丽苹儿子献血,这有什么,血型一样的人多得去了。”管他人怎么说,高红英是不会信的,因为潘启贵与王丽苹的事,她是见证人。
“据说还请了专家和法官给避谣,现没有人说了,也不敢说了。”
“这事巧不巧,王丽苹的儿子的血型正好吻合,后不是王丽苹要吵死接拜什么干爹干娘的吗?王丽苹是感激才那么做的,如果是真的王丽苹早就说了,她反正是一个人,她没有后顾之忧,你说她说不说,非得一个人带着孩子,我带儿子都带伤了,她还没有经济压力,当初她娘两人吃饭都成问题,想想都难千金笑。”高红英像放连珠炮。
“看来红姐也是个善良的人。”
“那以前看我不是善良啰。”
“这话不能这么说,又被你抓住了把柄了,我说错话了,由你宰好吧。”
“晚饭你解决,刚回来懒得烧饭,潘启贵估计他也不会烧饭,锅台上还不知弄成啥样了。”
“好,行。”
“不过还得带一个。”
“情人。”史老板开玩笑的说。
“是,潘启贵,老鼻子情人了。哈哈……”
她们说着笑着,话又转到王丽苹身上去了。这事高红英不说清楚,心里憋着难受。
“王丽苹怀着孩子,才来找潘启海的,也是走投无路了,如果是潘启贵的她可直接找潘启贵呀,我当时就在潘启贵家采茶,这事我是一清二楚。她还是我从东县车站带过来摘茶叶的呢。”
“是真的?”
“这个还有假,潘启贵叔叔还在,是他去那边找我们到这里采茶的,不信你去问问。”
“我没有那么闲和无聊。”
“王丽苹是同潘启贵谈过恋爱,那时也算不上恋爱,就是男孩与女孩在一起玩玩,还比较谈得来。不像现在男女小轻年谈着谈着就搞到一起了,那时亲一下就不得了。”
“就是,我和德胜快要结婚了,他要抱我,我都不肯。过去人守规距,不像现在人,只有想不到的,没有做不到的。”女史老板也说着自己的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