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正东开始有些小瞧红莠,不就是一个打工妹吗?调调一个这么一个乡下妹子,还不是手到擒来。开开心,无聊呗。
“我应该向你学习,从一个镇中学到省重点学校再进入重点中学的重点班,这才是让人吃惊的。”潘正东听到女孩子夸,心就有些飘了。
“这个过程一定也很艰辛吧。”红莠又补了一句,这一句是关心,还是心疼呢?他拿不准,还是随便说说。
对一个女孩子上了心,她的言行,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,都会深深刻在男人的心里,情感也就是这样一步步的培养起来的。
“开始时,是被逼的感觉,后来就成了自愿,自觉的行动,再后来就变成了一种乐趣了。”这是潘正东心里的真话。
“是啊。说起来不像在厨柜里取鱼一样容易。说到底就是有这个头脑,只是当初没有用在这方面。”
“你说的一点来假,嘿,又被你绕了。”潘正东感觉红莠在挖陷阱,让他一步步自己走进去。
“没有,我没有,实话实说嘛。”红莠做出受委屈状。
“你啊,若是在学校,一定是个出类拔萃的好学生。”
“那也不一定,人有时候是要逼一下自己,逼到你喜欢,最后就是自觉的自愿去做,这个时候就是出真成绩的时候。”
看似是一句简单的话,这里面包含着多少心酸和眼泪,没有过经历过极度的痛苦,是说不出如此深刻的人生道理来的。
潘正东清楚认识到面前的女孩非一般女孩可比,她的内心世界就是一个取入来尽,用之不绝的宝藏,只是没有人去挖掘和开采。
“就是在校生也不过如此,大多数还不如你,真的,是真的很优秀。”这一点红莠也是清楚。大多数高校的学生,进了大学,就不像中学里那么用功了。
当初为了考一个名牌,来一个鲤鱼跳龙门,现进了门,还能怎样呢,没有必要那么累了吧。
红莠说:“好啦,别相互吹捧了,实际一点好。”
“对了。”红莠想到什么似的说:“我想同你商量一个事。”
“那真的是我老娘烧了高香了,有事同我商量,你太看得起我了,看来我还有希望。”潘正东嘟囔着。
“好了,你没希望,谁有希望?”红莠甩了一句似玩笑非玩笑的话。
接着很严肃很认真的说:“我是同你说真的,我想将这店承包下来,现老板要回老家,店要转手。转了,我去那工作,没有工作,我便是无源之水。”
“我养你呀。”潘正东自己怎么冒出这句话,只得嘻嘻,哈哈来掩盖自己的轻浮。
“别开玩笑,我准备转,但也有点不敢转,心里没有底,虽说在这里都干了两年,没好好的跟老板学,心放在学外语上了。是的,也不是,没想干这行。”
“没事的,我们几个都会帮你,你一定会成功的。”
“你们就半年了,走了怎办?”
“没事,后面还有小兄弟嘛,一届又一届是永远不绝的。”另一名男人说道。
“那就这样说定了,明天我就正式向老板说这事情。”
“那晚上我请你吃个饭吧。”又一名高个子的男生说。
“我叫老板给打打折。”
“别别,无功不受禄。”
“你们在精神上给于的支持也是力量呀,这比禄更大,就这么定了。”红莠清清爽爽的说着。
红莠的小饭馆在这几名大学生的帮助下,顺利开张营业。
这是红莠平生第一次当老板,这小店的规模也不算小,两有个包箱,一个包箱都能坐十多个人,外面还能接收些散客用餐。
她将改了,四人间,五人间和三人间,用屏风隔开,这样客人喜这样,尤其高校的学生们喜欢,有这么一个小天地,带上女朋友,或几个知已,聊点什么,比较好,人喜欢小空间,太大空了,太小又感到拥挤了。
生意让红莠一滑弄,加上大学生一撑比前的老板开的时候还要红火。
他们来的次数多了,红莠也隔三差五的给他们来一顿免费的。
潘正东对红莠真的有了感情,可红莠没有将感情放出来,她想她的事若是真相大白了,他还会跟她吗?
那肯定不会的,就是勉强过日子,过得非常的辛苦,那还有什么意义。还不如一个人过呢。
她不能伤害这么好的男孩,她越是有意远离潘正东,潘正东追得更紧,红莠哪里敢松这个口呀。
红莠内心也喜欢他,可她真的不能爱,也不敢爱,她非常清楚,她这件事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!
潘正东快毕业了追红莠追得紧,红莠就是不明确答应。她怎能答应,不对别人负责也得对自己负责,嫁人是一辈子的事,所有的事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弄明白了再说。
曾经她初三时,有个男孩对她很好,很喜欢他。他真的好优秀,但,红莠不敢谈这些,拒绝了他。她想还要高考呢,以后再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