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种种情况看,她的前男友肯定不是她平时日对她描述的那样好,不差,她为什么退亲?王丽苹没有更好的解释。王丽苹只是按照常理来分析。
还有种可能,在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变故,出事了家庭落魄了一定是有原因,不然,她不会轻易放异的。
虽然知道高红英这个女人,心术很正。我一个结过婚的女人,孩子都那么大了,没什么可怕的。
过了几天,王丽苹安排好了茶山的事宜,糊乱吃了口早饭,将高红英打电话说的内容告诉潘启贵,看看他有何高见。
高红英赶到村部,还没到八点,潘启贵肯定来不了那么早的,看门的老头在打扫院子,见她来了便说:“王总理来了,给你泡杯茶,支书一会就到。”这里人好招:。:乎人,好将副字去掉。
王丽苹办事从不往潘启贵家里跑,她更懂瓜田李下这个成语故事。她也知老头一定会去房间里偷着打电话给潘启贵的。这都是潘启贵吩咐的,只要有重要的人来,知道他在家就别让人家等太久,就给他打电话。
王丽苹是这里的投资商,不说是在这小山村,就是在县里也算是风云人物,可不能怠慢。
一杯茶还没喝两口,潘启贵就到了,一进办公室就说是红英那事吧。
“这事在电话一句两句说不清楚。”
“你知道了,不是,我猜的。”
“是的。后来又发信息,又是打电话的。说的是什么?说的是给我介绍个对象,还说是她表哥,这乱七八糟,谁要找对象,要找不早找了。”王丽苹见到潘启贵说了一通,心里窝着火。
“哈哈,这事呀,好事。”潘启贵乐了。
“你开心了吧,没有人缠着你了。”王丽苹一急把这话说出来了。
“不是不是,这事太离谱了。”
“就是,这事不离谱,我想是不是她之前退过婚的男朋友?”王丽苹直接插入。
“不会吧,她的男人都要给你。”潘启贵一听到高红英的前男友,心里特别的不舒服。
“别开玩笑了,再开玩笑我走了。”
潘启贵双手直摇的,口中连说:“不开了不开了,他心想里面肯定有事,而不是一个简单的事,这是个阴谋。”
“我想也是。”
“你说的她以前退婚的男人,准备退还没退时犯的事那个,停了职在家里,赔了款。做什么事的?哦,当会计的。”
“这事你知道?”
“后来知道一点,不是你今天提,谁在我面前提她的前男友,我就跟急,为这事,红英提过一次,我将饭锅都砸了。也不想知道个人。”
“好好,不说他,她有个表哥知道不?”王丽苹急切地问。
“两个表哥有两个都有老婆。”潘启贵对她家的亲当然清楚。
“是不是离婚了?”王丽苹问。
“没有呀。”
“没听说过她家有当官的亲戚?”
“没有,没有。有我肯定知道。你想多了,翻不了天。”潘启贵在安慰她,让她放宽心,有事还有他顶着,别怕。
王丽苹走后,潘启贵想这个高红英这样一返常态,一定有事,为了什么,又不好打电话问她,一问就露陷了,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摇着的吗?
也许是她要的是这种效果。
他马上拨通了王丽苹的手机,有事立马告诉他,这般,那般,千万切记。
王丽苹这一走,潘启贵心里突然空了,失落感,心情不凝,坐立不安,他自己也不知道,只感到全身都不自在,魂掉了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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