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看了眼挽舟,觉得可能是被烫到了,于是点点头,“可以。”
郁南淮抽出一张百元大钞给他。
服务员和经理说了声就出门买去了。
挽舟拿纸擦了擦手,“我去洗手间洗一下就可以了,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“万一留疤了估计你要不开心一阵子了。”
“我哪有那么娇气啊。”挽舟反驳。
郁南淮帮她烤肉和蔬菜,轻描淡写,“大概是看起来比较娇生惯养。”
挽舟哼了声,扔了纸,从座位上站起来,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洗手间很容易找,这个时间也没有什么人,挽舟没有进女洗手间,只是在外面的洗手池简单的冲洗了一下。
拿出纸巾擦手的时候,从身侧走过一个身材高大又带着棒球帽的男人。
挽舟从镜子里不经意的一瞥,隐隐觉得有些熟悉,但还未等她多看,那人已经进了男洗手间。
收回了视线,挽舟把手腕上的水也给擦干净。
手腕处除了有些红也没什么感觉。
回到餐厅,远远的就看见座位旁站了一个熟悉的女人。
云灼见到挽舟是没有什么意外的,毕竟郁南淮在这里,而他又不可能跟别的人来这里。
往后小退了一步,“唐五小姐,刚才在这里遇见郁先生,猜到你会在这里。”
挽舟对她提不起什么好脸色,漠漠的点了头就坐了下来。
碗里已经放了些烤好的肉。
手边是一支没拆开的烫伤膏。
挽舟没有和云灼说话,那郁南淮就更不可能主动开口了。
稍微调小了火,放下手里的夹子,拿起烫伤膏打开。
挽舟本来想说不用了的,但又避免郁南淮说些类似刚刚的话,就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。
右手手腕处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,挽舟低着头用左手拿起筷子开始吃。
云灼依旧站在桌边没有走,她也不觉得尴尬。
只是觉得平日里虽风度翩翩待人亲和的郁南淮给挽舟涂药膏的模样,到是少见。
所以网上流传的那些郁南淮和挽舟的新闻,也不见得是真的。
云灼是这样想的。
看着挽舟左手用的也是很顺手,云灼开口,“听说郁先生和唐五小姐要办婚礼了,真是恭喜。”
挽舟安安静静的吃饭没有说话。
郁南淮拧上药膏的盖子,出于礼貌的回了一句: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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