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大门,在夫妇的引领下,我来到了二楼,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,而在二楼的楼梯口处有一具尸体,一个近六十岁的妇人,此时已经死亡。
我蹲下身子看了一会,死者脸色煞白,浑身上下有血迹,而血迹的来源是在她身上。
这时宏伟也凑了过来,戴有白手套,来回勘察了一会,道:“这是刀伤,在她身上一共有三刀,分别是右腿外侧、背部、右胳膊三处,右腿与胳膊上的伤不足以致命,背部的位置……似乎也不是致命伤,从死者的状态来看,我初步推测是死者失血性休克而死,通俗一些来说,流血死了。”
昂?
我疑惑:“流血?”
“对,你看死者的嘴唇发白,一点儿血色也没有,而且身上沾满了血迹。不过这也是初步推测,需要进一步检查。”宏伟道。
我说,行。
尸体被带走以后,小张、美红等在勘察现场,而我负责寻问案发现场第一目击者。
我问:“叫什么?”
“周霞。”妇女道。
我‘哦’了一声,说几点发现的死者?你把当时的情况先简单说一下。
“嗯,好……好的。”死了人的缘故,妇女的状态不好。“我七点就醒来了,打扫了一下屋子,然后下楼扔一下垃圾,但是下到二楼就看到……看到张妈死在了这儿。”
我寻问:“张妈?”
“嗯,她姓张,年岁又大,所以我就叫她张妈,来这儿好多年多了,一直住在这儿,有空给我打扫一下楼道,负责一下清洁。对了,我和我老公是这儿的房东,有很多人在我们这儿租房用。”周敏道。
哦,这样啊。
我点头,说你下楼时是几点?
“哦,这个不好说了,我也没注意,大概……有八点了,可能没到八点半。”周敏道。
我又看向了周敏的老公,刚才自我介绍了一下,叫刘宪,年岁也是三十出头。
“我啊,我才过来不久,昨儿没回来,在外打了一宿的麻将,听我媳妇说出事儿了,这才赶了回来。”刘宪道。
哦,是么?
我四下看了一会,说:“这儿的住客有多少,怎么也不见有人出来啊?”
刘宪道:“周末,大多数是外县,来这儿上班,然后周末放假,基本上回家,事儿不会多,所以我才一夜未归,平时可不敢,生怕有住客找我。”
我疑惑:“这些租客每个周末会回家么?”
“这个不好说了,有的会,有的也不会,反正没个准儿,我们也不会去问。”周敏道。
我‘哦’了一声,说知道了,那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儿或人,张妈有什么奇怪的举动等?
“这个……没有吧?有钥匙才可以出入这儿,至于张妈和往常一样,隔三差五的打扫一下楼道,然后有空出去转一会,去附近的公园,一般不会太久,早早的就回来了。”周敏道。
我又问,那张妈有儿女么?
“这个好像没有,好几年了,没听张妈说过,我也是见她可怜,才让她来这儿,说是让她打扫一下什么的,主要是养她呢。”刘宪说了一具。
这时周安走了过来,说老许,楼道里有好多血迹,似乎是死者攀爬时留下的痕迹,只是有点儿奇怪。
我说,怎么了?